两侧的墙上能看到很多方形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原本挂过很多的画,最近被摘去了一样,走廊中也显得光秃秃的。
考虑到中年大叔说这家人欠了银行很多钱,那些原本摆在走廊里的装饰品应该是都被主人卖掉还债了。
走廊一直连通到客厅,沙发上有一个正在给自己烟的男人,他大概三十多岁,脸上还挂着像是熬夜留的黑圈,一副神不振的样。
这就是受害人了。
他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中年大叔,脆连烟都不了直接说:
“你们公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赔偿?”
“这个……您知数额大,我们需要实。”
“我五年前为那副油画投保了100万,又购买了你们公司的安保系统,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有事,结果现在画被偷了,你们还想不认账吗?”
“可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只有当三位侦探都盗窃判定并且警方立案侦查以后才能开始赔偿程……”
不等他说完,受害人转向一旁的吉米:
“那就快立案!你们这些废警察整天浪费纳税人的钱,快立案应该能到吧!”
何止是不好相,简直是数火药桶的一就着。难怪吉米躲到外面去了,估计来的时候没少挨骂。
不过这态度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丢了东西,而且丢的还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正于缺钱的时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
当然,前提是他真的是被偷了,而不是自导自演的骗保。
听到这,安一指上前一步说:
“我是来理这件事的侦探。”
对方停数落机密的话,抬看了安一指一:
“你?那就快。”
“在此之前,我想知案发经过。”
对方翘着二郎,总算把手里那烟燃了说:
“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他了。”
指了指吉米: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见对方一副不怎么合作的态度,安一指只能把目光投向吉米,后者则手忙脚的摸记事本说:
“受害人是波西先生,35岁独居,金工作……”
“我想问的是案……”
吉米又翻了两页说:
“受害人昨天午五开车离家前往夜总会,第二天早上六左右回来的时候发现油画不见了,随即报警,警时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