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做的很巧妙,与床本身的花纹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它是特意制作的。
假如这并不能说明床就与手表有对应关系的话,那么床的另一侧则没有这个图案。
这何止是暗示,基本上已经是明确的表示床和手表有关系。
那么,这条线索有什么用呢?
“乔纳森先生,不得不说您之前找的侦探真心废物。”
很没道德的编排着只会出现在故事背景里的同行,安一指说:
“既然手表的背盖能打开,并拿到一张纸条和一把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钥匙,和手表有对应关系的床,理所当然的也有提示。”
估计乔纳森的叔叔临死前想说的就是提示在这间房子里,或者干脆就是他身下的床,结果由于病的太重,完全没来的急说出口。
于是三人合力把可能藏着线索的床翻过来靠在一侧的墙上,露出床底满是尘土的木板。
水岛梦子看了看说:
“好像,没什么东西。”
确实,床下面的木板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木板,并没有写什么线索之类的。
安一指则靠近了床板,伸手在木板上蹭了蹭,发现上面沾着一层非常浅的,类似于指甲油的东西,如果不是伸手去摸几乎不可能发现。
“不,还是有线索的,只是咱们现在看不见,还记得手表里那张纸条的提示吗?”
“眼睛所看到的,并非真实……”
“没错,提示就是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先把窗帘都放下来“
水岛梦子和乔纳森在安一指的指示下把厚重几乎不透光的窗帘放下,结果室内一片漆黑,只能透过缝隙传进来的光稍稍看清周围。
“并没有发光,应该不是荧光涂料。”
“当然不是荧光涂料,那玩意属于放射性的东西,时间越久光芒就越弱,再说用来做提示也不合格。”
安一指继续道:
“眼睛所看到的,并非真实。可以直接从字面去理解,人眼无法识别到的,自然就是紫外线和红外线,而其中紫外线能够与某种涂料其反应……你们谁带了紫光灯?”
装完逼安一指才想起这个事儿,好在水岛梦子作为助手真心合格,她背着的女士小包里简直什么都有,很快便翻出个小巧的紫光灯打开。
伴随着紫色灯光的出现,床板上出现一大片由0和1组成的数字,在最后还写着‘有时候只要换一种方式去看,世界将完全不同’。
这种手法就跟货币上的防伪标识一样,只要用紫光灯照一下,上面的防伪标识就能发出淡绿色的荧光。
顺便一说,并不是紫色的灯光起了作用,而是紫光灯发出的紫外线有用,这两者是不同的。
虽说破解了一个谜题,但很快下一个谜题再度摆在安一指面前。
一大串的0和1组成的数字,以及一句提示。
“这是二进制代码?不过到底什么意思?”
水岛梦子看了两眼表示看不懂,乔纳森则说:
“该不会需要找一个懂编程的人才能看懂吧?”
安一指当然也看不懂,别说二进制,就是相对更好上手的c语言也是一窍不通。
——毕竟以他的英文水平……
不过二进制的又不是只有计算机语言,再说乔纳森的叔叔是个宝藏猎人,又不是苦逼程序员,不可能留下专业性这么强的谜题。
也就是说……
他把视线投在最后的那句话上。
“有时候只要换一种方式去看,世界将完全不同。换一种方式……哈!原来这么简单。”
突然感觉对比起之前的谜题,这次的谜题似乎并不怎么难。
安一指丢下纳闷中的两人,摸索着走到书架前,接住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微光翻找了一会儿,从工具书的书堆里找到一本与摩尔斯信号有关的工具书。
摩尔斯信号是相当可靠的一种二进制讯息传达方式,通过不同的点横排列,传达不同的讯息。
而摩尔斯信号应用最为广泛,且直到现在都还在使用的,就是海运。
乔纳森的叔叔曾经是一名宝藏猎人,整天在海上飘来飘去,对于摩尔斯信号自然不会陌生,船员最起码也都认识‘sos’,也就是三短三长在加三短。
专业的电报员可以监听电报默写出内容,不过外行人就必须借助密码本来解读了。因为太麻烦,安一指懒得看,所以他决定把这事儿交给了水岛梦子。
“0代表点,1代表横,以此带入摩尔斯信号,根据这本书上的资料进行翻译,应该能得到下一步的提示。”
安一指很是自信的说,这让乔纳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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