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
仁义德,于她而言,是吃人的东西。
或许只是因为,她最的人没有阻止她。
事到如今,她大约知她的反思逻辑有哪里是自相矛盾的,她知,但她不愿意再重新捋一遍。
她是真的羡慕过那个牵丝傀儡。
因为,不疯,是活不去的。
可她又没办法说自己对父亲切的,还是因为那是她的父亲她的老师。
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完完全全的父亲的提线木偶,自己曾经是他最完的作品,但现在不是了。
苦乐都跟随 举手投足不违背
她的父亲,不在乎她。
养育恩里,她没办法去恨晏文琢,那是她的父亲她的老师,所以只能试着去。
只活在此刻的话,她唯一清楚的是,她迫切的想要她的父亲。
所以她试图用一个伤去盖住另一个伤,告诉自己最开始的伤是不存在的。
曾经,她自以为挣脱了父亲的牵引丝线是自由,结果是另一个地狱。
也或许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才不得不切的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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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个犯错的孩,把自己的遍鳞伤的,才敢再次现在父亲跟前,期盼着他的垂怜。
她曾经在父亲这里受了伤,傅煊是救命稻草,现在他不是了。
「你一牵我舞如飞 你一引我懂退
但是她对她的父亲,是有今生“永远”的执念的。
仔细想的话,当初她是被父亲的冷漠伤了心,才转投了傅煊的怀抱的。
她怀揣着这样矛盾的,悲怆而绝望。
哪怕她知那是她的父亲,她也还是切的他。跨越了亲的。
什么是墨线,什么是磨刀石,反思时又该以什么为准则,什么才是真正的智慧明理并且行为没有过错。
她愿意以死亡为坐标,等一个宇宙的末日,以另一形式和傅煊永不分离。只是她从未想过和傅煊的今生会有永远。她知世事无常,所以她不奢求。
她辗转许多人的床榻,灵魂煎熬着,却是愉的,她合该以死谢罪,吞金沉塘,但她还活着。
她这辈可以和其他随便什么人结婚生,也不耽误她怀揣着隐秘的恨,把她的父亲郑重的放在心底。
她要他葬礼上为他的一生总结陈词的人。她知她可以。
将谦卑 温柔成绝对
所以,她隐约反证来,自己是有一疯的。
她傅煊吗?当然也是的。
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
与恨,像是首尾相咬的两尾鲤鱼,衔接成一个完的圆,恨的反面还是。
不久前,还没和秋影业解约的时候,她登台翻唱过古风圈一首很红的歌,被誉为翻唱圈最佳。
她哪怕知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她还是会心甘愿的了去。
她哪怕知傅煊不是最合适的人,也还是义无反顾的跟了他。
她想要父亲的安,想要他的一切。
她心底里隐秘不能诉说的意在作祟。
没有人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