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如今建木被天帝斩断,就算他想学那几位,只怕也学不成呢!而且他又是个门弟。”
本来它们闹归闹,与若也没有半钱关系,只是此二鸟把守希有之林的,若不得它们许可,若就算有天大本事也难越雷池半步,故此这二鸟吵闹不休,把若这个正主儿丢到一边之后,顿时得这小好不焦急。
若却老着脸,彷佛刚才自己什么都没一样,只是堆起笑容对那两只鸟儿说:“鸦前辈,鸠前辈,晚辈若,乃是昆仑墟外的门之士,有事须往建木一行,途径此地,还望两位前辈能看在西王母当初不许为难门弟的钧旨,放晚辈前往希有之城!”
“门弟怎么了,连王母大人都还有门之友、门晚辈呢……”
那乌鸦斑鸠许久不曾有机会像今日这般大吵,自觉十分过瘾,谁想到正吵得起劲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如此一声大响,同时被吓了一,这才各自扑腾了几翅膀往旁边的树枝上闪了闪,两张嘴总算是暂时闭上了,四只小睛也不约而同的往若上看去,目光之中显然已经带上几分不悦了。
“那个……”
结果今日遇上若之后,这小还没来得及将来意说明,便引得两只鸟儿又吵闹了起来。
“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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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天帝分开天人,西王母去了仙境,昆仑墟封山,神山空寂之,那生岁月委实不好熬,得这两只鸟儿渐渐养成斗嘴吵架的习惯,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争吵一番,好打发打发无聊的日。
“鸠弟你此言大谬……”
“nnd,西王母挑这两只鸟儿当守卫,还真是识人,不,识鸟不明呀,正事不,就会在这儿吵个没完,再闹去,岂不是耽误了三爷我的正事?不行,非得想法让它们住嘴才行……”若念及此,又知光凭嗓只怕压不住那两只多嘴鸟儿,自己又不会狮吼一类的佛门神通,当便脆运起法力,在掌心中凝五行生化神雷来,然后一个震字诀将那颗神雷在掌心中震爆,发一声响彻云霄的大雷音轰鸣来。
他本来还顾忌巫附所言,所以打算捺住,等到这两只鸟儿吵个绪来之后再从中分说,求得希有之城的许可。却不想这一只乌鸦、一只斑鸠也不知在昆仑墟中吵了多少年,早就已经将那两张嘴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并将胡搅蛮缠四字发挥到了极致,一时半会之间本难分,若耐着在旁边等了约莫半个多时辰,这两只鸟儿不但不偃旗息鼓,反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直将若得郁闷万分,心中的火气再也捺不住,腾腾的往上直冒。
他自是不知,这希有之林的两只神鸟原本只是两只普通的鸟雀而已,后来机缘巧合之被司天大神西王母化,赋予神力,得以寿活万载,并了此地的守卫,既守着这林不让巫人随便来,又不许林中神禽无端飞,日过得倒也逍遥快活。
这两只鸟儿也不知怎么回事,现之后还没说上两句话,便开始争吵起来,言语纠缠不清,而且嗓门极大,语速快得跟机关枪彷佛,若几次三番想要话都不去,饶是他自命才不俗,还有一肚歪理可说,但碰上这两只快嘴饶的鸟儿,也真是一办法都没有,只能站在一边当听众着急。
若不怕它们和自己吵,就怕它们不睬自己,此时见二鸟朝自己发难,顿时将神一振,便待要施展三寸不烂之,将这二鸟统统说服。
“我只是说……又没有……鸦兄你还是……”
由于知这两只鸟儿十分难缠,所以若言语之中脆直接将西王母遗命之事明,想要借势压服这两只鸟儿,省得它们继续呱噪去,误了自己前之事。谁想到他话音刚落,那乌鸦便翻着白说:“我们两个说话,谁让你嘴的?”
斑鸠的语气也颇为不善,附和着说:“就是,你不过一小小凡人,居然敢用雷声惊扰鸦兄与我的言谈,如此胆大包天,不责罚你就已经是我与鸦兄宽宏大量了,居然还想让我们放你希有之林?”
“两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