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啊!若是妳们愿意的话,次小便之后,就可以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开始了。若是还无法适应也没关 係,在这间宿舍的这段期间,学姊都还是跟妳们同住的,等到搬离这里后,我就得跟妳们分开了。到时妳们就得自立自,找边的同学帮忙清洁了。」
「搬离这里,是明年的时候吗?」
「当然不!妳们的幼时期不会这幺的,一般来说是五週的时间,五週后妳们也就会离开这里,并脱离『幼』阶段,成为也能独当一面的小了。」学姊笑着说,又把我们都给逗得脸都红了。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前行,但是却还没有回房间,学姊提议我们既然来了,要不要顺便逛一一楼的『特殊房间』时,我们虽然有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闷在宿舍房间中,就都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回刚才被打断的话题:晶片。
一听到晶片竟然也会存我们的惩罚记录,我对于被制植我的那米粒小的东西也越来越佩服,仔细算算,它到目前已经扮演了不少的角功能,分的证明、数据资料的储存、宿舍通行证、追蹤定位,现在又多了一个记录惩罚的容。
「奖惩记录在顾客们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据,如果一个学生有着满满的惩罚记录,那幺可能就表示她比较顽劣,大概只有征服慾的顾客喜。若是有很多的奖励记录,就代表她是很优秀的学生,通常喊价也会不少。」
「那小被贴上惩罚标籤,不就…」晴晴还是对这件事耿怀在心。
「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在这学园中,想不受到惩罚真的太难了,助教们都可以挑病来藉机惩罚每一个目标。只是还好现在有这晶片,不然就真的很惨了。 我刚才说过,是惩罚记录板,现在只需要贴标籤到惩罚结束就可以撕,是因为有了更方便的晶片问世。再前几届的学姊们,可就没这好东西了,妳们知在满 满的惩罚记录后,场是什幺吗?」
「贴满标籤贴纸吗?」我说着,想到那画面,竟不自觉地好笑。
「不,标籤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学校是用更加刻的方法。他们用刺青的。将所有的惩罚项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罚者的上,这样她们可怎幺洗都洗不掉,赤着走到哪,自己受过哪些惩罚都会被人看透透。」
听学姊说完,我脑海中的画面从满满的标籤贴纸瞬间变成刺青,疙瘩都起来了。
…
说话过程中,我们走过了好几间的浴室了。学姊跟我们解释,厕所是全宿舍共用一间,可浴室可无法得这幺多,基本上还是一寝用一个龙,只是为幼 的我们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学姊代劳,而规定的总共洗澡及使用厕所总时间为一小时…「明天早上啊!才是妳们上厕所最艰难的时候了。完的排时间可得 很呢!如果来不及使用,而让积在肚,那就真的完了。」
我们望着现在还黑暗的浴室,想像着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与厕所间冲刺的画面…
…
之后我们也聊到,在学校生活里,最重要的品…
「妳们记得刚才我们讲到
可以赚外快吗?当时看妳们那惊讶的表,妳们啊一定是误解我们的意思了。我们才不是为了多赚那一钱给家人呢!而且学校也不会 让我们拿到半钱,他们的说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钱,我们不是人,所以只有价格,连碰到钱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啊,赚得都是『数』,其实也跟钱有着同样功 能,只是它的价值都是学校们说得算,而且也没有实际品,一样是存在我们的晶片。」
「那幺那些数,我们什幺时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机会可多了!像我们现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当理由离开房间,一个小时算一;离开宿舍一个小时算三,这样解释,妳们了解了吗?」
「所以我们现在有在扣?」
「不,妳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赚数,所以这段期间一些基本消费,都是从我们这些,妳们的直属学姊们之前赚的数扣除的。」
「所以如果数用完了,我们就不去了吗?」
「一也没错。所以我们都会尽量赚取足够的数来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间,连去透气都没办法。」
「那数要怎幺赚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来赚取数。我们很多学姊都找好周日的工作,也是为了赚来养妳们。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们应该能了解吧!」我们默默地表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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