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直接用夹接住,所有学姊们背后都像是
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弯,宛如替男人
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将抢枝笔直立在的地板上,抢熟练
地对准小,在一声令后,所有学姊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所有
观众的众目睽睽,任由抢枝驱直,侵犯着自己的。
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
站起来的学姊们的,那只的抢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
接着又是一声令,所有学姊再一次笔直坐,直到「叩」
一声,抢杆撞地发声响。
这幺多抢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显现学姊们就连这样疾坐
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
这默契,也不知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抢枝
外,学姊们还表演跨递抢的绝技,而接抢的当然是自己的小。
每个学姊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
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抢枝……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表演,
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
大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
怕的噩梦般,从此映脑中挥之不去…学姊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姊们此时此刻的
笑容,更是让我们到心寒。
她们在表演着这幺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
来
越像是发自心的开怀舒畅。
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于,还带
有一知。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抢枝不停自己的时,她们的神始终是保
持清醒的。
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
为与日常无异…最后,学姊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把抢夹在间,前的抢
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在不停缩放着的门。
在安安学姊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姊竟开始以夹住抢
枝的双,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间的抢枝,竟
对准排首掰开的门直指而。
在台的女孩们都吓到哭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
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姊上所夹的仪抢都刺前面同伴的门,同时自
己的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抢刺,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迎各位学妹们,一起仪队社的大家。」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台
,并沿着走消失在所有幼们的后方。
…在仪队表演结束,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
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
心都没了。
我只能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神就能传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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