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相差无几呢?」宾客们还很难相信,毕竟他们多只是贪图视觉上的刺激,而女的本来也就跟男的是同源官,只是后来演化上变成单纯提供快的单一功能用而已。如今,要她们用小便,应该就跟男的小便是一样的理,只是单纯的换个位置排,对鼠畜来说竟会有这幺大的刺激,更没料到会这幺伤害牠们的。
「是的。这其实是有好几个因素包在。首先,在功能上演化成纯粹的快官,上面有着满布的快神经末梢,导致对的任何刺激,都能达到比其他位还要烈的功用…你们知吗?我们所看到,在外的小豆,其实只是整个位的一分而已,被称为,而实际上却是往延伸、分岔,直到贴近、的两侧,而这条新,实际上从原本一来,就是『前球』,同样也是的一分,之后这条比原本还要的,其实都是的构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为止,几乎是贯穿了整个的外构造,使得经过时,已经将从里到外都刺激过了。」
这里的大多数宾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学上的知识,所以刚开始听到什幺「前球」之类的专有名词,都还一雾。但是听到后面的简单解释,也都听懂了。几个宾客还故作学识地沉思着。
「再者,这一条,并不像人原本的通构造一样,周遭有着实的构造,可以阻挡经所造成的冲力,相反的,这一条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极为柔的之外,还满布着神经末梢。这只鼠畜每次的排过程,所受到的痛楚,宛如是层的要被翻到外面一样,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假设自己的被导,在未经的况,彷佛连着导周围的一起往外面的觉吧…」
不是男是女,想象着工作人员所举例的境,都已经能觉到那痛楚了,他们更无法想象,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导」的痛苦绝望。
「而且,所过的,还不是净的,而是。里面所有的素,或是一些对人有害的废,从渗周遭的,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堆积,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发『炎』…这可是的炎,让这鼠畜更频,也更能觉到排的痛楚,但同时也让炎症更加恶化,永无治愈的一天。」
工作人员了鼠畜的,在鼠畜痛苦与快织而成的大声,那竟如海绵般,挤了少量的滴来。
于此同时,那鼠畜竟又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达到了一次烈的,再次爆发大量的,而同时,原本像是挤不滴的,此刻却又了一,竟是这鼠畜刚才休息几分钟之,膀胱再次蓄积的新鲜。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这只鼠畜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只要稍微刺激达到,已经没有憋功能的牠,只要膀胱里还有一就会上失禁。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就像刚才那样,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一就被刺激到、一就失禁、一失禁就无法控制排力,将膀胱中的激来,同时达到更烈的刺激、更烈的…牠宁可稍微想就尽快来,宁可多痛几次也不想要累积起来变成难以负荷的剧痛。这就是这只鼠畜的命运,也是未来被这样改造的女的命运。」
(七)骑
接着,是一片漫的沉默,宾客们都呆站在那里,看着这三只鼠畜的可怜模样,心中却是各怀鬼胎。他们对于这些鼠畜,甚至对自己的新女,都不带有一丝仁慈,甚至连人都未必会有。他们的沉默,只是在盘算着,这三改造项目,该给自己的女挑选哪一呢?
这一次的沉默,竟就这样延续到第三只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达到的痛苦与快的声,才被打破。
「好了,参观完这边的鼠畜实验完成品后,是不是可以接来的行程了呢?」接着,翁教官又回到向导的角,对着宾客们说着,「待会,由于畜的数量有限,可能无法让大家一起骑上畜去游览校园,所以在等待的同时,或是不想骑的贵宾们,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参观这栋研究所的其他楼层,或是搭上车,前往餐厅用餐。午的行程,我们为各位安排了『赛』、『赛狗』等博奕游戏,虽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赛、赛狗活动那样可以透过网络与各界共同参与,但是能更近距离观察这些牲畜卖力竞赛,也是很有乐趣的喔!现在,想先骑的请到我左手边排成一排,我会安排畜给各位…」
结果,大多数的宾客,都是想要验骑的,毕竟这不是驾驶车那每次到学校都有机会尝试的,有些没来过牧场的宾客,甚至连这可以骑乘的畜都没见识过…
到了研究所门,宾客们发现,已经有几只畜在门等着他们,而其他几只畜,也正由犬畜叼着牠们的引导,朝这方向走来。
而不少第一次见识到这类畜的宾客们,都不禁噗哧地笑了来。
引发众人发笑的,是那几只畜,虽然都是丽迷人的女脸与材,但是牠们的发,却丑到惨不忍睹。那是有像是庞克,但是却得更加净,除了沿着中线从延伸到后颈的一大约一手指宽的黑短发外,两旁的发竟完全剃光,就像是脖上的鬃一样。
「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畜以及畜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过程中,自己的发不会扰到自己跟骑师。如何?是不是更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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