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的,就算心中不从,却又
不能因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学姊受罚。而另一方面,对于认真示范的学姊,如
果我们没有用心学,也是使学姊这一番的辛劳与受辱被浪费掉…
接来,助教的已经完全起而又上一圈,梦梦学姊也知,自己示
范被助教的时刻也终于到了。她呼一气,提起勇气转过背对着助
教,将上半趴伏在地板上,翘的更往后提,使原本应该微朝方的小,
变成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助教前,小里已经漉漉的一片,随时好受到侵犯
的准备。
「贱梦梦发的,已经渴望受到侵犯多时,请问助教的大,今天
想先如何使用贱梦梦的?」梦梦学姊以那间向人的姿态,伸双手掰
开自己的两边,一字一句地如此说着。此时,已经有其他学姊们,早已开始
示范被助教侵犯,而意识地发声。但是梦梦学姊所说的,极端把自己当
成一个品多过于人的自白话,仍清楚地传我们耳中。
「就这副姿态吧!让妳的学妹们看看,妳是怎幺样连狗都不如的!」助教恶
意说着。由于学姊跪地伏,如同犬只的姿势,全最的,充其量也还不
到助教的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才能让抵到学姊的小
。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肮脏、恶臭的,就要学姊的了…
「把抬起来,面对自己的学妹们,有谁像妳这样低着示范的吗?还有妳
们这一些幼们,好好学!如果还敢转过脸去不想看,妳们的学姊就别想停止示
范,为妳们一直『示范』到明天早上为止!懂吗?」助教这幺一说,及时压过我
们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转的望,学姊也将脸抬了起来,那鲜见的泪表,却
仍对着我们勉挤一丝温柔、抚的微笑。
但是随后,我们还把目光焦放在学姊的脸上,只觉学姊后似乎有微微
的动静,学姊脸上的微笑表也突然僵住,接着转为扭曲。然后在学姊终于忍
不住的一声,脸上的表已经完全扭曲变了样,而学姊的,也已经跟
助教的连接在一起。
(还是…发生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侵犯了……)
当意识到这残酷的事实发生时,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想着这样的心,也
不确定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还能不能思考,只觉得当我们看到学姊的表崩坏的
那一刻,自己心里面的某个东西也崩塌了,就连整个,也像是气被空似
的,一痛苦的闷,彷佛有什幺重要的东西彻底消失了。
而把我从这飘渺失魂的绪中唤回的,竟还是助教越来越激烈时腰只
撞击着学姊的而发的「啪啪」声,加上学姊被助教的动作而发的渐
渐响亮的阵阵声。
学姊就这样在我们前表演起活,示范着「被使用」的模样。双膝跪地、
双手也伏地,后挨着助教的撞,受到撞击而前后摇晃的,也让她的房
前后甩动,她就像是个品,一个玩,像是一只玩木似的,在助教腰只的
送,她的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摇晃,取代木摇晃叽嘎声响的,正是她
中所发来的声。
学姊的脸始终望着我们,明明耻态全写在脸上,却仍无法违抗助教刚才的命
令而转移视线,所以在自己被、使用的同时,已经被改造的像是娃娃
质的不停发剧烈的刺激的同时,学姊仍努力地让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
着我们的双渐渐血丝,也要勉让自己别在我们面前翻了白,但是她被
助教加快速度地,以及快得不到释放不停的累积,使她的嘴几乎合
不起来地不停发已犹如娼妇叫床般的剧烈,她也要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表
的能力。
这表跟之前示范手时很像,都是在过度的羞辱与刺激,近乎崩坏
的神,无法与原本青可的脸联想在一起的,虽然似乎与上次被
迫时间示范手类似,但是所带给我们的震撼却是完全不同。手只是我们
单方面的一个个人「表演节目」,但现在学姊所作的示范,却是被一个男人侵犯,
被一脏臭的,在自己的搅、污染,这屈辱,对于每一个女生来说,
都是最可怕的恶梦…
我们这些女孩,都已经不是女了,严格说来也称不上是纯洁。但是不少女
孩却也才那幺一次,对于这事仍会烈抗拒排斥,所以我们在寝室,可以
聊着各超乎以前清纯无暇的我们所能容忍的话题,却也不曾有过哪个姊妹提及
我们被破那一夜所发生的事,那一块甚至在我们的回忆中是被刻意抹去,连
承认这事的发生都不敢。
而今,却让我们这样看着学姊受辱,宛如又把我们拉回到当时那一夜,大家
不愿面对的已发生事实。甚至更加悲惨的是,初夜那晚我们虽然也是在没有选择
与退路被夺去贞,唯一还能保有一羞耻的是这还是在各自的房间,还能
说服自己不会有其他人瞧见。像学姊们现在这样,众目睽睽之,直接在我们面
前表演活,似乎也已经向我们暗示着,这最私密最不愿向人提及的事,
我们不但没有选择逃避的可能,甚至连想要躲起来私行这羞耻行为,都是
奢求。
这样羞人之事,足以让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愿一死了之的极为耻辱的事,
对我们来说,竟是我们未来生活的一个常态…
在我还在伤之余,助教的动作忽然加加快,学姊的声也起了微
妙的变化,我们都猜到这一场示范即将结束,以助教的告结…
「喂!妳这贱,示范得也差不多了,让妳的学妹们看看,妳们的『正常使
用方式』吧!」助教一边气吁吁说着,一边开始最后冲刺。
「是…贱梦…梦梦…一定…一定让…让助教…满足……」梦梦学姊在不停
,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在声间,像是梦呓般说着,而就在说完后,
梦梦学姊的突然变得异常亢,她的表终于向是完全崩坏般,双翻白
看不见珠大张着的嘴像狗一样吐着还垂着涎丝的,脸颊的肌绷
狰狞,随后全剧烈颤抖,就连双手支地的躯都差支撑不住坠倒来,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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