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那些包围学姊的助教们,却也并不知,他们虽然都是一脸鄙笑地看我们,但是那也是因为故意在我们面前展示着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们的学姊,看着我们惊恐害怕的表为乐。而我们此时的呆立,也只是驱使他们更加乐于当我们的面蹂躏学姊。
既然如此,我们如果拖延越久,只会让学姊更受罪、我们更屈辱、也更让那些助教们看破我们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牵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换了鞋,当着助教们的面,伸舐着自己的脚底,不过怎么都只有脚后跟附近的位,也幸好是跟鞋,鉴定师们鞋里面的污浊,早顺着鞋面低到脚指位,只要能瞒过助教,别往那儿,就还暂时不会到那些脏东西。
晴晴也注意到了我这作弊的方式,也不敢迟疑地跟着坐在我旁,还刻意帮我遮挡了助教们的视线,缓缓脱跟鞋,埋着自己的脚丫,尽快要习以为常,但在宿舍房间这事时,都会投机取巧地只轻着脚后跟位,脚趾附近几乎不会去到,这次还是一回被助教们盯着,但却有更大的理由我们一定得在他们底混过去。
我觉到自己的脸颊红到发,不单只是因为这样被看着的羞耻,更多是因为怕穿帮的张,我们为了不被抓包,得甚至比平常更久,也不再只是随便到为止,如果不是因为脚掌前半段还有一黏恶心,我们甚至将半张脸贴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转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受到,助教们直视我们的目光。我曾想过快结束,但是又怕这样草草了事会「被指导」,晴晴也是一边着一边用手遮住前脚掌,不让助教发觉我们遗漏清洁的位。
宿舍房间几乎鸦雀无声,唯一的声音是学姊在被使用时发的阵阵婉转悦耳的。
在我们还在不知是否该结束脚、僵持不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些动静。有位助教像是发觉我们的秘密似的,开始朝我们走近。
(被发现了?!)当我心中不安地想着,一直埋藏在脚掌前的脸偷偷瞄了一朝我们走过来的助教,自己脸上那一副像是错事小女孩的表,反而更加让助教怀疑有异。而对上他双的我,变得要继续或立即停来都会显得不对劲,更加陷了退两难的局面……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声音,将原本彷佛空气都要凝结的寂静彻底打破。
「不…不行……贱……贱……呜……忍……呀啊啊───………啊啊啊───」
梦梦学姊忽然无法克制地大声浪叫了起来,而此时正着她小的男人,也觉到了来自学姊的异样。
「!这贱货竟然就这样了!喂!我有准妳吗?」
「吁──吁──贱…贱……错了……吁──因…因为……被学妹们……看到……贱的……贱样……忍不住……呜……恳请…请助教……赐罚……」梦梦学姊拖着刚憋了不知多久一鼓作气爆发后,近乎虚脱的,有气无力地说着。
多亏梦梦学这「及时」的,也让原本朝我们走来的助教转移了注意力,回过针对未获准而擅自的学姊。
面对着这突发的状况,我一时也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晴晴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时她也停止了继续脚底的活,赶换上室拖鞋,结束这随时会被挑病的脚清洁。
「贱……恳请助教们……赐罚……呀啊───」梦梦学姊比起刚后稍微恢复了元气,又再次说希望被惩罚的恳求,但说到一半,她的两边就被一名助教的双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发一声叫喊,但任凭谁都听得来学姊
因痛发的叫声,里面成分却是痛苦与快各半,甚至快分不她是因为痛苦惨叫还是快的浪叫了。
「哼!还知领罚呢?瞧妳这叫的,刚才是想被罚故意的吧?真是个贱的胚。呸!」助教仍不放过学姊,用言语羞辱过后,还一唾沫吐在她的眉心。
学姊此时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我跟晴晴也不敢在这样的可怕氛围多待半刻,穿好室拖鞋后,就赶三步并作两步地朝隔间奔去。
然而,天不从人愿。在这样狭小密闭的空间,两个全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从一群不怀好意的男人们边经过而不受到注意?在我们还没到隔间,就被一个助教识破心事,用那半的庞大躯,阻挡在我们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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