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敢低看着地面,既不敢望向晴晴,也不敢瞄向小可。
我们接来就必须这个样,等待被一一唱名,朗声念自己被罚的原因,以及要被罚的容,并且在全同学环视接受罚……不过……不知是否因为跪在前面,太过张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跟以往几次相比,等了非常久都还没有开始,甚至以往应该会在我们围成的圆中间巡视我们的标签容,并担任主持公开罚活动的Julic教官,似乎也还不见踪影……而且,原本主要应该只有一年级的同学,偶尔会有一些二年级特殊班的同学在旁边围观,但是这次基本上二年级的特殊班学姊们也都围拢过来(可惜我这角度没看到梦梦学姊),甚至还有不少助教们也都朝这里聚集……之前有这样吗?因为幼的保护禁令消
这样的跪姿,被同学们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及上面的标签贴纸,而是从无的耻丘开始往的前半段外,当然伸手遮掩是不行的,甚至我们罚跪教育,双还得打开来而不是并拢的,导致要想夹双掩住位都办不到。
我最后经过的,是菲菲的旁,她故意别过脸不看我,但是不知何时钻到最前排的她,似乎早就准备好看我的好戏了……「妳在搞什么?拖这么久才列?」在班级队伍前面负责召集我们这些要受罚小贱的面面学姊,看我姗姗走,有不悦地一手拉住我一边说,并直接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后方,将我的裙撩起来,确认我的上是否有贴纹贴纸。
然而,这还只是羞辱的前奏而已,我脱裙,折迭整齐摆好之后,跟着其他一样光着等着受罚的同学们一起,在毯外围同样围绕成一圈跪候唱名罚,不过我们不是一般的跪坐姿,而是得以大与小呈九十度的罚跪姿,面朝外,与站在圈外的同学们面面相对。
「呜……是……」我颤抖着声音响应。
不过,今次的我们,状况跟之前略有不同,因为衣服是随各个舍监兴发给,每个人穿的都不一样,所以虽然同样要我们,但是有的人是脱裙、有的人是脱,就连袜也同样不得幸免,更惨的是有人原本穿着连裙,结果要整件都脱掉的……不像以往午课时大家一起忙着低脱,而是第一次在众人环顾之,因为要被公开罚而宽衣解带,这觉完全不同,我也在此刻认知到,小可跟其他这样受到公开罚的女孩们,在台前脱衣服,是多么羞耻屈辱,恨不得找钻的羞人之事。
看样,刚才我跟菲菲的争执,是有被小可看到的……晴晴在惊讶过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小可已经继续说:「莉莉,妳先赶快过去吧……耽搁了可不好,详细的事我再帮妳告诉晴晴」「唔…谢谢……」我有尴尬地向小可歉,明明之前还是好朋友,但是昨天吵过一架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跟我谈……却是为了这事……「不用太张……上去后会有人指引妳怎么……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小可继续安抚着我说。
「莉莉?」「呜……」我依旧不知该怎么开……虽然我只要简单说一句「我要上台接受罚了」晴晴应该也不会追问或阻拦我,但如果只是这样,最初还不如别开启这话题;我应该跟晴晴多解释些什么,至少让她先知我被罚的原因,但是像那「我在妳们睡觉时偷偷被抓到」这么羞耻的事,又怎么开得了,就算想解释清楚,现实也不容许我有太多的时间说明了……「还有要被罚,尚末列的同学吗?」几个班级的辅导学姊们都在大声重复着确认,甚至有几个刚才听到我要公开罚的同学,也一脸狐疑地转望着我,我也没有时间解释了,此时晴晴殷切张的神,反而让我到退两难。
(呜……怎么办……该怎么开……)我偷瞄一前方,包红在的几个要被公开罚的同学,已经陆续列了,我怕再耽搁去,到时又要引注目,万一错过列上前的机会,错过这次的公开罚,不晓得又会对后续产生多少麻烦。
「咦?」晴晴吃惊地望着小可,又望着我。
晴晴大概以为我是要跟她说刚才为什么被辅导打掌的事,所以格外谨慎耐心地等待我说明响应,但是瞧见我的脸越来越差,她也跟着不安起来。
除了第一次朝会后的公开罚,是本来就还没有制服可穿的全状态,之后的公开罚,受罚的幼们虽然原本穿着的制服裙脱来,一来是确认贴在上的公开罚的标签贴纸,二来是要在没有布料遮挡,让学姊每一的手掌,都准确地搧打在幼学妹们的上。
实际上,在幼时期,我们寝室也只有小因为来不及上完厕所,受过一次公开罚,但是小可在这五周,大概就因为同样原因受了至少两、三次的公开罚了……我一想到这一,又回忆起之前说过,小可因为替我抱不平,反而被室友们联合排挤,甚至到她最后上厕所时,她们都会故意把时间用到所剩不多,让小可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只能因为来不及上厕所受到罚……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跟小可忏悔的时候了,既然我跟小可算是吵完后重新破冰,应该很快也能和好如初了,到时我再多想法弥补小可吧……我了一气,大步踏上前去,想起小可平白所受过的屈辱与欺凌,我自己犯的错误,就该由我自己承担,也不可以再却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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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莉莉是想跟妳说,她要被罚了」此时,排在我们前的小可,注意到我这边的尴尬境,直接代我说了来。
「好了,把裙脱来吧!」面面学姊确认无误后,放开双手说。
让她们心里好受一,也避免对上时的尴尬,但是此刻的我被晴晴关切的神盯着,反倒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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