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宅的是他,搬来之后频繁去老宅的也是他,真是会心海底针。
其实是因为老宅里有关系常安命的阵法,如今常安醒来了,他不得不时刻观察阵法的变化。
阵法原本是在三清观,陆崇势力巩固时,将人蛊阵法转移到了自己在江北的老宅中,以便时刻关注。毕竟三清观距离江北较远,而那阵法与常安的命息息相关,阵法一旦发生异变,他来不及施救。
其实比起阵法,他更想将常安带在自己边,但密室凉燥更适合常安沉睡。而且阵法转移起来容易,要想转移一个人,那目标就大了。
但如今常安竟然神奇般的醒了过来。
他曾经翻阅各门派的禁-书法术,也寻访过一些隐于山中人,但最终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大多数是跟玄清说的一样,让他等着常安自然醒过来,同时要保护好阵法。
自从常安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在观察阵法的变化,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连中间那香也还是如同一百年前一样,仿佛会永恒燃烧着。
那香的光亮刹那间暗一瞬,再看时还是原来的样,陆崇觉得可能是自己。他又观察了一阵,便驱车返回了。
他计划着什么时候去宁县见一见常安现在的生活,毕竟听着手的报告他还很好奇,常安似乎很受人尊敬的样。但最近他忙着更新自己的计划,还没顾上去见见她。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并不打算将唐、褚两家放在前面,毕竟他们像蛀虫一样,虽然讨人嫌却也不值一提。
但如见看来他要提前整顿宁县了,常安提前苏醒,他自然要将她纳自己的计划中。宁县要加理,常安也只能是短暂地居住在宁县,日后总归要回到他边的。
他只放她在外面一小段时间,多半年。
他已经想了她太久,恨不能时时刻刻看到常安在他边,就像从前那样。
……
将近十钟时,陆崇找来阿齐开车,带了一队兵去宁县“考查”。
路过石锦街时,陆崇让阿齐去了当铺办事,在等待的过程中街上发生了枪战。
陆崇反应很快,从声音发的方位判断,那人应当是从东边包抄过来的。他迅速掏手枪,将匍匐着,矫健地到驾驶位置上,不动声地观察那伙人的目的。
宁县归,但也只是在黑市或者乡野间,像石锦街这富人聚集的地方一般是很安全的。这里毕竟是各家捞金的地方,牵扯到不少人的利益。
今天的枪战的设计者估计非富即贵。
陆崇余光一瞥,见一个灵活纤弱的影在一家绸缎铺前跑过,奔跑间裙摆飞扬,看得他心一。
那是常安。
此刻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起来十分吃力。陆崇斜过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边准备发动车,一边朝外喊常安:“来!”
后的枪声刺得她耳朵生疼,此刻也没有顾忌太多,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朝那边跑去。
唉,那几家人是怎么回事,非要把她赶去才肯罢休么?她一介弱女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威胁到他们啊。
常安是忘记了自己把人家开的几家丹药铺关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