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爷威武
馬五爺坐在偏房的八仙桌前，自斟自飲地喝著小酒，一邊還哼著小曲，一邊
玩弄著自己的八撇胡，他很滿意自己目前的狀況。
年輕的時候幾次趕考沒中，讓他心灰意冷，不過憑著胸中點墨，曾經在縣衙
裏做過兩年師爺，最後卻被罷免了。
據他自己說是受不了官場的虛以委蛇，不過傳說是收受賄賂被抓了現行，縣
衙怕影響不好把事情壓了下來，然後讓他卷鋪蓋卷滾蛋。
總之，有了縣衙的寶貴經歷，讓他在各個富人府上成了搶手的客卿，這碗飯
讓他一直吃到現在。
如今，馬五爺年過半百，身體還是很壯實，家裏養著糟糠妻，也是年老色衰
，沒能給他填個子女，整日只知道打牌，管他要錢。
因此，馬五爺更喜歡到各個府上暫住，也不願意回家。
正吃著就，門卻被人推開了。
只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鉆進了屋裏來，一人濃妝艷抹，身著華服，一人
只畫了淡妝，一身清秀；一人趾高氣昂，如女王臨世，一人清新淡雅，如小家碧
玉；一人手端著小酒壺，一人手捧著下酒菜。
來人正是姜雪凝和姜夢涵兩姐妹，卻把馬五爺看得呆了。
自己的糟糠之妻已經沒法看了，他只能時常去煙柳巷解決生理問題，不過，
那些庸脂俗粉怎麽跟眼前這二位相提並論。
姜雪凝穿上了宴會那天的禮服，顯得雍容華貴，而姜夢涵一身絲質的長裙，
讓她雪白的皮膚隱約可見，更增添了幾分清純，讓馬五爺看得眼花繚亂。
「二位小姐，這麽晚了，找馬某，有事？」
馬五爺放下酒壺，站起身來一禮，畢竟是東家的小姐，禮數還得有的。
「哦，五爺莫怪，我們兩人久不來給五爺請安，是我們的不是，今天特意拿
來好酒好菜，跟五爺敘敘舊，也正好有點事想請教一二。」
姜雪凝先開口說道，她對自己這套說辭很是滿意，傲氣地瞥向一旁的姜夢涵。
「哦，原來如此，兩位小姐前來惠顧，讓馬某深感榮幸，來來，坐吧，有事
盡管吩咐。」
馬五爺讓姜氏姐妹坐下，三個人圍在一張八仙桌前。
姜雪凝開始給五爺倒酒，姜夢涵給五爺夾菜，把五爺樂得胡子直翹，還以為
自己到了煙柳巷，只不過煙柳巷的頭牌怕也沒有這樣的貨色。
我在一旁觀瞧著這和諧的三人組，發現自己成了多余之人，不過我乃是虛影
，並不能打擾他們，他們吃他們的，我就在一旁打坐練功，我發現自從凝氣決練
到四重之後，氣息更加殷實了，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也變快了，這讓我對自己的
功力的提高充滿信心，期待著重獲新生的一天。
「我二人卻有一事不明，想向五爺請教一二。」
姜夢涵在一旁拿著筷子，笑著說道。
「二小姐請講，老朽知無不言。」
馬五爺拍拍胸脯，晃著腦袋說著。
「好吧，奴家想讓五爺評判一下，我跟姐姐，您更喜歡誰？」
說著，姜夢涵朝著五爺眨了眨眼睛，目光如水，卻把五爺電得打了個哆嗦。
馬五爺沒想到姜夢涵會問這個問題，一時左右瞅了瞅，不知如何回答，「這
——二位小姐一個大家閨秀，一個小家碧玉，各有春秋，馬某都非常欣賞啊！」
馬五爺沖著二人拱了拱手，露出為難之色。
「哎，五爺，我們可是打賭呢，必分出個一二來！」
姜雪凝翹著下巴，似乎在強迫馬五爺，在他看來，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她的
要求。
「是啊，五爺，我們今天就是讓你說出，我們哪個更優秀，更能討得男人歡
心。」
姜夢涵目不轉睛地望著馬五爺，心裏想著對策。
「這——」
馬五爺有些為難起來，他現在寄人籬下，哪個小姐也不想得罪，本來就是吃
姜家這碗飯，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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