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革到老子头上（06）(3/3)

能动。如果跟女友可以冲淡对范乔琪的，岂不更好？

餐馆的一个角落响起笑语，他伸直观望。只见穿着制服的大厨，走走停停跟客人寒暄。走到他们的箱座，他站起来跟大厨握手，大厨的T城普通话飞过来，他听来忍不住笑，女友更是笑得嘴大张。大厨盯视她，似乎经历几秒钟的灵魂窍。

门的时候，他笑着说，大厨看你，珠掉来好几次。

女友说，别理他。意大利男人都是坯。

他问，你怎么知？过手？

她不理他，扯一他衣袖，说，说那么多废话吗？我们剩的时间不多。

回到他的住所，他们各自脱了衣服。她轻车熟路地爬上床，将卧蹬到一边。他的不如在餐馆那会儿烈，他要慢慢来，像品尝意大利一样，一步一步，充分享受前的。

他从上到吻她的。吻到大跟，她发的气息召唤他。他偏着脑袋，看到她的那刺青，一片枫叶，一只蜻蜓立在上面。他停来。他记得问过刺青代表什么，女友不愿回答，只说是少女时都轻率，祛除比较困难。

她说，想什么呢？不带暂停的。

他说，说得对。他的指她开始膨胀的。她的肌拉，咬住他的手指。继续，别停，她说。

他的拇指住她的，在上面划圆圈，听任她的起伏。他冒一句，刺青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着气，说，你神经病啊？啥时候了，废话什么？

我没废话。我问刺青，表示我关心你，知你的过去，表示我在乎我们的未来。

她的像被掉气的气球，萎缩去。他再问，到底表示什么？

她压住怒火说，为前男友刺的。可以了吗？

没说不可以。为什么是一片枫叶，一只蜻蜓？

他的手指动起来。她说，咋的啦，只会动手指？你没？不是太监就快放来呀。

她张开，扭动，迎合他的手指，双向之，她的发在动的声响。她散发的木屑气味厚，叫他无法把持。她说，来吧，我。

他爬上她的，的直去。她愉地叫一声。

他不屈不饶，追问，为什么是枫叶，为什么是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