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4）(3/6)

女人全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

郎之」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坏了外观的用品类都

是这麽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於用，我成了仓储的保留节目，

一个集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满楼中四游，要是哪一个门提

到了那个「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

谈。

市场、财务、厨房，甚至那些着青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上

披着一条纱巾，後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

很宽松的，我全上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了一对细银丝襻的跟拖鞋。

如果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模特画素描，我摆一些怪

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後来他停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

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後剩的小玩意儿呢？」

他拉开边的屉翻了一阵，找一个古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

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阜面一的地方，我肚上的那个箭正好

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簪似的小

钢针横过来卡在我中间的，两都往里埋得，那天市场的好几个小

夥地着我了大半天才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

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

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麽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

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

从外面公回来，突然推开人事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夥围了一圈在打

牌，我正搂着一个小的脖看闹，他们向仓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皱着眉说∶「这里不该让用女孩上来的，

你们给我小心一，要是她从窗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她们家的遭遇

吧。不过公司对用品类的理仍然很严格，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

只能呆在地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当天场的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