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16
（九）
老何头的病越来越重了，现在我每天衣不解带的服侍他，大夫也来看了几次，
说这是天命将尽，非人力能挽救，药物已经没什么效果了，让我随时准备后事，
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快将要临盆了，少爷也来弄过我几次，可我跟本没什么
心情，少爷也兴趣索然，可他还是天天来看我，为的就是在我的奶子上抓几把，
他还在我衣服腋下的位置各剪出一个大洞，这个洞可以让他伸手进去方便地抚弄
我的奶子，当我一本正经地给老何头喂药时，我的奶子已经被少爷揉搓得不成样
子，胸前湿了一大片，每当老何头问起我，我只能红着脸推说涨奶。
老何头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他还撑着最后一口气，想看看他的孩子，这天
我的羊水破了，少爷马上给我喊来了弄婆，我就在相公的床上生了，「恭喜珍娘，
是个带把的……」弄婆把孩子抱到我跟前说道，我慈爱的接过孩子，这时老何头
已经睁开了眼睛，嘴动着，但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明白到他已经是回光反照了，
我忙把孩子伸到他跟前，哭泣着说道：「相公……是个小子，珍娘给你生了个大
胖小子……」老何头看着孩子，眼光有了光彩，可嘴里还是喃喃地说着什么，「
相公……你说什么……」我把耳朵伸到他嘴边，像是听到了「少爷」两个字，我
忙让人把少爷请了过来，少爷来到了床边，老何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口中
「嗬……嗬……」地说着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时少爷好象突然明白了，
指着孩子说，「这个孩子，他姓何……何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珍娘两母
子……」这时老何头突然开心地笑了，目光也涣散起来，嘴角带着笑意，慢慢地
松开了少爷的手，静静地离开了人世，屋里响起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老何头的后事是卢家帮着操办的，头七那晚，我正跪在老何头的灵位前，旁
边的蓝子里，躺着一个孩子，是我和老何的孩子，他的姐姐何晴刚回去睡觉了，
只有我还是守夜，我穿着素服，把纸钱一张张地放进火盆里，孩子的眼睛滴溜溜
地转着，望着我这个伤心的娘。这时，门轻轻地响了一声，少爷推门进来了，我
的泪眼中亮起了一丝欣喜，「珍娘，你瘦了……」少爷走上来，把我轻轻地抱在
怀里，我趴在少爷怀里哭了起来，少爷捧起我的脸，舌头轻舔着我的泪水，这时
少爷一下吻在我的唇上，我吓了一跳，想挣扎，但一想老何头去了，少爷就是我
唯一的依靠。身子渐渐软了，这时少爷松开了我的嘴，把我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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