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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什么，或者说，难我们能够什么吗？”

“说来，得罪那群人吗？”暮沉山漠然，“这事，你们就该自己去调查，而不是期望我们冒着风险去为你们提供什么报。”

叶景怒：“这件事牵扯的不只是几个妖，你们不是不明白，捉妖师与妖制结魂会带来什么！”

“你是人，我们不是。”暮沉山说着，冷笑了两声，背靠吧台坐了来，“妖守则上大大小小几百条破烂规矩，我们日日夜夜遵守着，换来的不过是不被你们人类捉妖师讨伐罢了。钱，要自己赚，命，要自己保，三十年一迁家，外旅游都要接受行程监。”

“人不能那么自私……”

“是，我们是知，好几年前就知，因为红红当年就是被那群人所伤，差丢了命，可知又能怎么样？”暮沉山脸沉了来，“你们人类允许我们报复吗？我们还不是要乖乖在这里，你们捉妖师里安分守己的好妖。”

“曼珠也认为这件事和你们冇有任何关系？”叶景皱眉问着，见得不到答案，便将目光望向了陆语冬。

“小叔叔……”这么多年来，陆语冬还是第一次见暮沉山发脾气，一时有些慌了神，拉住曼珠的手晃了晃，里满是不知所措。

“我们能什么啊？了这间酒吧，就算是想用妖力见义勇为一，都要思考一有冇有可能是你们捉妖师在钓鱼执法。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明明什么都不许我们，自己惹了事不自己去解决，还怪我们无动于衷。”

“明白。”暮沉山了，语气却十足冷漠，“可我只保护我边的人，顾不上其他。”

叶景一时语，中满是难以置信的诧异。

“你们知，那至少应该说来……”

“你们分明那么大，分明知他们在的事有多丧尽天良！又到底是怎么到……到面对这样的真相，还能这么安稳，这么无动于衷的？”

“你这丫以后有什么事，都回去和你师父商量，不要来牵扯我们。”暮沉山，“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我这儿的妖我自己护着。七月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所以不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要再来找她问从前的事。”

她不能替大家任何决定。

“小叶，希望你明白，我们不是不想什么，是真的不能。”曼珠碍着陆语冬的面，努力照顾着叶景的绪，“我们上的枷锁比寻常人类多太多了，犯一错都有可能失去立足之地。”

陆语冬意识摇了摇，却也不知能说什么。

“好了，差不多到这了。”曼珠，“小叶，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