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她可以了。
简以溪始终认为自己不够聪明,无法到青于蓝而胜于蓝,为了逃开她的睛,简以溪唯一的选择就是麻痹她的神经。
她终于可以简以溪的思维思考。
【我喜油菜,希望死前能多看几。】
既然已经决定了牺牲自己,简以溪就不可能让她冒哪怕丁危险,所以才会提前三年离开,确保万无一失。
不得的痛苦,就像她上辈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死掉的爸妈复生。
没有谁
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只是她和曾经的自己走在不同的分岔路上,始终不能真正的代自己。
她是个又心思重的人,简以溪也一样,尽简以溪从没表现来。
安沐也渐渐明白了简以溪的绝望,就像她上辈就算夺走了简家的一切,依然觉不到丝毫快乐。
简以溪故意多次问她将来毕业打算什么,不止一次提到要陪她一起环游世界,在信里,包括对养父母也说想要四去看看,不想留有遗憾,怎么看都像是不能陪她一起环游世界,所以自己过去。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我终于到达但却更悲伤,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现在离开,简以溪就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恶化病,就能赶在她上辈的死亡节前死掉,避免规则再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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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悲伤的歌,那么切合实际的歌词,但凡她听到,只会悲伤于歌词里那句“想念是会呼的痛”,懊悔于“以前我不懂得,
代简以溪前,安沐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死亡节前她和简以溪既没在一起,也没人死掉会怎样?
这一切都像简以溪笔记本里唯一载的那首mp3——梁静茹的会呼的痛。
未必明天就有以后”,渴望着“你回来那就好了,能重来那就好了”,完全被她制造的假象牵引,本没想过她或许本没有环游世界,也本没去什么油菜的原产地。
简以溪她,所以不想勉她,不想两人后半辈都生活在不了又分不开的绝望境地,所以她选择在最合适的时间离开。
简以溪一直有意无意跟她输这个观念,把她往油菜上引,让她在英国意大利,后来延伸到欧洲和中亚这些油菜原产地,拼命寻找,浪费了很多时间。
直到现在,安沐的搜找重依然换是这些地方。
既然这个世界有固定的规则,又有那么严谨的修正,必然不会让她这个本该死掉的穿越者继续存在。
顾朔风所说的规则分不清两个完全一样的灵魂,只会挑弱的一方抹杀,也许在死亡节前是对的,可节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