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制约的脑袋真的很,确实不适合再用来思考重大的人生课题。
韵绮重重地放手中的酒杯,玻璃材质的杯跟茶几接后发激烈碰撞的声响,不过还好并没有将杯打破。
本来韵绮还想着如果自己不小心将酒杯打破了,到时候自己再装不小心一脑袋磕上去,若真的敲破了脑袋以后,那她是不是就不需要自己去婚上礼颜笑了?
我韵绮虽然脸厚了一,但难我没有自尊心的吗?
韵绮甚至觉绝大分的酒都跑去脑袋那里,让此刻的她变得特别不清醒。
此时韵绮不仅疼,她的心脏也很疼,分了一只手用力抓在心之,恨不得自己已经练成了九白骨爪,能够生生地将不住绞痛的小心脏立刻从腔里挖来。
要是我的自尊心齐天的话,那我怎么会允许自己卑微地匍匐在林旭文脚边,乞求她施舍那么微不足的一整整七年呢?
韵绮一边哭,又一边笑,用力地摇了摇。
那自己就再也不需要作天作地去跟林旭文心中的白月光争,那些就连最亲近的人都看不过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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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个没有觉的无心人,世间的一切再与她毫无关联。
好一会儿后,沙发那里传来嘤嘤嘤的无助哭泣声。
真是可笑之极!
后劲很大的酒劲已经上来了,昏脑涨的韵绮随意地往柔沙发上一躺,低声喃喃地对自己说:“韵绮,你活到了三十岁,过了七年!整整七年!你才知要拒绝继续别人的小三,你是个笨吗?”
韵绮猛地往自己的嘴中一杯烈酒,却因为正咧开嘴对自己嘲讽一笑,而把大半杯琼给撒了来,泼了自己一的酒,浑透着烂泥扶不上墙的酒气之。
去几年,当韵绮觉得无招可用的时候,在被无力包围之前,她便是地抓住了这最后一稻草。
毕竟千方百计给林旭文了又怎么样?
韵绮忍不住在心中想到:“至少现在已经醒悟了过来,应该还不算太晚吧?”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自己永远都争不过的。
韵绮将双手的掌心压在光洁额上,手指指尖用力抠住天灵盖的,似乎想要用这个动作来舒缓疼裂的难受。
请原谅韵绮的发神经,如今的她已经喝大半瓶酒,这时候酒已经顺着血的提携,在她的五脏六腑转了一圈。
既然都知争不过了,那就不要再上赶着去让人侮辱,被所有人唾弃了。
肯定争不过的。
大家都说我的自尊心齐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