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节者系列之叛卖（10）(3/3)

她吗？

咱们一家不过是三人，死了就死了，了就了，不过是三臭而已，

有什么可惜的？

可要是程政委死了，就不知有多少人会死，也不知多少良家女儿要被坏人糟

蹋！

不要说你一个人，就算咱们母女三个，都叫敌人抓住，一块儿让畜生们糟蹋，

一块儿赤条条的绑在大街上砍脑袋开膛，那又算得了什么？

妈照样可以起膛，告诉大傢伙儿，咱们是为了穷人都能过上好日而受

辱，髒了，可心是乾净的！

可你卖了程政委，那是叛变，那被污辱的是妈的心啊！你叫妈怎么抬作

人？

你还给那畜生当小老婆！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享受荣

华富贵？！「

「本来，张云飞着我给程政委发报，骗她山的时候，我在报里用了

我同她约定的危险信号，可程政委没收到，她是顺路过来看我，给敌人抓了。

妈，不是我不想死，是我不能死啊。张云飞答应我，要是我给他当小老婆，

他就不糟蹋程政委，也不杀程政委。

不然，程政委也会被他们，也会被照光相片儿贴到大街上去。

我已经没有什么面可言了，可我不能睁睁的看着程政委被他们污了，

更不能看着他们把程政委拉到街上去当众糟蹋。

妈，我已经错了，只能将错就错，不能再让程政委受害了呀！「

「我可怜的孩，你总算还想着别人，也算妈没白养你。」

「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玉趴在母亲的膝低声哭着：「我不作

您的女儿，您打我吧，骂我吧，那样我还能好受儿。」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妈也不能再打你，骂你了。路是你自己走的，走得正，

走得歪，妈也不了你，由你自己吧。」

「妈，您别这么说，到了哪儿，我都是您的女儿，听您的教训。妈，求您给

我指条明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呐？」

「可怜的孩，您还想作妈的女儿吗？」母亲把她拉起来搂到自己的前，

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想。」

「你怕死吗？」

「不怕，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那好，你跟我走。」

「去哪儿？」

「去山里，向游击队自首，任他们置。」

「妈，我不去。」

「怎么？你怕了？」母亲的表又严厉起来。

「不，妈。我不是怕死，也不是怕见他们。我是个该死的叛徒，他们要杀我，

我宁愿伸着脖让他们杀，让他们剐。

可我留在这里，程政委暂时还是安全的，我要是去了山上，那程政委一定会

受害。妈我告诉您，我早就想死了，如果不是为了程政委，我也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