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今后真的不能白,她的生命中,难还会有第二个应寒时现?
不,不会有了。她其实比他更害怕失去,害怕终究是一场空。
她想要跟他永远这样去。这相年月刚刚开始,就叫人舍不得结束。
——
挂了电话,应寒时继续在电脑前工作。
有人掀开敞篷,走了来,将个饭盒放在他手边:“指挥官,你的晚饭。”
“谢谢。”应寒时没有动,“我等一会儿再吃。”
林婕望着他的侧脸,在看他不断跃动的十指,忽然一阵心疼。他还是老样,一工作就忘了吃饭,忘了时间。
“你都在电脑前呆多久了?睛会受不了的,去走走吧。”她劝。
应寒时还是纹丝不动,微微一笑:“我知,你去吧。”
林婕静默片刻,伸手替他打开桌上的台灯,这样帐篷里的亮度更好。又拿了瓶,拧开放在他手边。站在背后静静注视了一会儿,才走帐篷。
望着满目黄沙,她了烟。
她想她很明白,对这个男人骨血的,永远也没机会说了。
沙漠的天空,渐渐暗来。银弯月,慢慢爬上天空。
应寒时终于将数据测算完,传递给萧穹衍。剩的,就是跃准备工作了。他拿起冷掉的盒饭,很快吃完。然后闭上,靠在椅里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
帐篷被人掀开,又有人走了来。
应寒时闭着睛,轻声问:“林婕,几了?”
谢槿知背着包,站在帐篷。苏刚将她送到这里,就立刻转走了。她望着男人背靠椅,闭目休息的样。原本满怀心疼和意,瞬间冒一恶气。
谁知他缓缓睁开,眸十分温柔。他站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说:“我的槿知……应该就要到了。”
他转过来。
槿知望着他怔忪的睛,心里的恶气,倒是消减大半。再扫一桌边吃剩的饭盒,怜意又盛了一分。只轻轻“哼”了一声,没动。
而应寒时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惊艳颜。
她的打扮向来素净,每每在他面前,也不过是T恤或衬衫,搭和运动鞋。但那样在他看来,已是极好。
今天她却将发梳成了辫,垂在肩,一只手还轻轻着发辫,乖巧无比的模样。白衬衣,是条浅蓝的裙,白皙晶莹的小,脚是双帆布鞋。
他望着她,中浮现浅浅盈盈的笑意。
槿知见他看得目不转睛,有不自在,问:“你笑什么?”
他负着双手,缓缓答:“我的女人……她太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