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役算是忠义军受挫的一役,他们损失了一千三四百人。但是柳家军却只损失了大约一千出头,为首的军主和几个幢主带着三百多人全跑了!
在程展地笔下。这依旧是一场恶战!
要知道,即便是一场败得不能再败的战斗,程展地笔下,依旧能变成一场胜战。何况只是一场小挫折而已!
程展笑着向马安报告这一战的战绩:“马安马大人率先垂范,和贼军交战数十合,力毙敌军十余人……我军将士用命,格毙敌军二万有余……”
虽然吹牛是不用打草稿,可马安听着听着,脸上还是冒汗了。他痛苦地叫道:“遇先生。轻些……”
遇家逢淡淡地说道:“这是内伤。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有生命危险!”
马安痛得又嚷了出来。他叫道:“啊……痛啊!”
程展则在继续念着泡制出来地报捷文书,然后替遇家逢帮腔道:“马老哥,你无论都得撑下去啊!您可是咱们军中的主心骨啊……”
伴随这句话的是马安的又一声痛呼,他尖叫着说道:“不行了!遇先生,您轻点!”
遇家逢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地法子!如果不用七巧劲化开内伤,恐怕这内伤会发作,即便医好了,也会有害健康啊!”
程展在旁边说道:“马老哥,你多担待下,咱们这万把人,离不了你啊!”
马安只能用痛呼来回答程展的好意。
不多时,一个遇家逢的亲信军官在账外大声说道:“几位将主!贼军自被我军击灭一部,大兴报复之时,现已发现贼军万余……”
万余?一听到这个数字,马安已经软了下去!
万余啊!这不是千余啊!一千五百人对等兵力的对抗,马安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事后程展和遇家逢还出动数千人追击,结果还让敌军逃走了五百人,一想到这,马安觉得自己身上更痛了。
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说道:“看来我这伤很重,非得回长安养伤半月,这里的事情都托付给两位了!”
他是个彻底的行动派,当即让人布置了滑杆,然后调集整整一幢的兵力护卫,就往长安城走,在长安城内,还有着许许多多的美妙物事在等着他。
临别之际,他拉着程展地手说道:“咱们忠义军的事物,就托付给两位了!”
程展和遇家逢都对他表示:“这份基业,是咱们三个联手打下来,到时候还请马老哥回来主持大局!”
程展甚至还流了泪,动感情地说道:“不分卫王赵王,咱们这份基业就等着老哥回来了!”
等到马安地身形在夕阳不见了,程展才说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咱们这的形势转好了,我看他也能回来了!”
遇家逢冷冷地答了一句:“程公子,请你放心!我遇家逢出手,什么时候失手过,他的伤一个月之内是没法回来的!”
程展骂了一句:“遇先生,你好狠啊!好心计,明明只要在床上呆上五六天的伤势,经过你这么一调理,变成了没一个月养不好的伤势!”
遇家逢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主意还不是你出的!我只是顺手在他手上拍上几记而已,不过我也没有亏待他马安,他伤好之后,我打入他体内的几道真气自然大有用处!”
程展直摇头道:“好心机!好心机!”
遇家逢当即顶了回来:“既然赞我一声好时机,那么这忠义军,咱们各分一半如何!”
程展却不同意:“不成,按咱们事先商量好的,咱们六四开!”
遇家逢没有对分赃斤斤计较。他只是说了句:“那也成!六四便六四,多亏这狗头回了长安,否则以他的能耐,保不定又打出什么丢脸的战事了!”
六四也罢,五五也罢,程展对遇家逢有一点是佩服的,他笑道:“遇先生,你布置的那个报讯,实在是画龙点晴之笔,程某佩服!”
遇家逢脸上大吃一惊。他问道:“难道不是你事先安排地?”
程展也为之色变,他答道:“自然不是我安排。难道也不是你安排的?”
他猛然想起一种可能来,当即为之失色:“难道柳家军真的把主力调过来对付我们!”
事先证明。程展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柳家军调集了主力来准备攻击忠义军,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马安极其丢脸的那一战,让柳家军对忠义军的实际战力有了估量。
应当说柳家得到的报告是十分确切。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柳家军的二流部队完全能击败对手,而是彻底击败,柳家军一个军险些全歼忠义军最高指挥官马安亲自率领地一军人,而且事后忠义军出动了数倍兵力,还是让柳家军成功突出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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