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直截了当地回答:“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只是尚未决断!”
花月婵针锋相对:“你要杀他?”
程展衣袖一挥,满腔的郁愤尽付于一空:“我要杀人,何须一言?我要杀人,何须巧立名目!”
他的言语间霸气十足:“王再起此去江陵,是他主动请兵,吾之所以欲弃于江陵于不顾,绝非为此一献美求荣的蝼蚁,而实是力有不支!”
“信与不信,任你便是!”
程展对于花月婵三女相信自己的解释,不抱任何的希望,男子大丈夫做便做了,何惧他人误解。
花月婵又问了一句:“当真如此?”
“吾用兵江陵,大兵已逾万人,折兵已逾两千,区区一个王再起,蝼蚁一般,哪能与我这数千精兵相提并论!”
女人是很难理解的动物,花月婵的脸色却更冷:“那如若我等三人失陷于江陵,你救是不救?”
程展听到花月婵的刁难问题,看着如花三女:“偶必多派斥候趁虚而入,但绝不派遣大兵!”
花月婵脸色却是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修长的玉颈垂了下来,柔声说道:“程公子请进闺房一谈!”
程展与她相处以来。都只见她性情刚烈地一面,却没料到她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便大大方方地走入她的闺房。
花月婵的闺房位于宅子的南方,面靠着清冷的花园,素洁得很,只有两张书桌。两个箱子,一张床,墙上挂着几件兵器,正是江湖儿女地本色。
花月婵三女一起坐在床边,王亚琴和二娘都警惕地望着程展,眼前这个少年即使不是恶人,也绝不是好人,女儿家的清白名誉。都毁在他的手上了。
花月婵看了一眼窗外的清冷,然后转头玉首,正声道:“我信你!”
“多谢!”
程展实在猜不出花月婵到底有什么打算,看着花月婵房中实在过于简朴了些,摇头道:“怎么不置办些家具?我叫人给你添些!”
花月婵摇摇了头,她说道:“我不需这些身外之物,你纵是送来,我也会砸将出去!”
程展又朝旁边王亚琴和二娘问了句,这二女都很有骨气,都道:“不必了!”
她们住在这个宅子。原来按白斯文的打算,那是享福气的,住着这么大的宅子,每个月有二百贯的月钱,手下有女仆,需要什么东西。只管跟程展开口便是,但是她们宁愿过得更辛苦一些。
只有这样,她们才不会忘记她们是谁,花月婵挑明了话:“我与那负心人之间,暂时不会有什么纠葛,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解江陵之围,是否尚有余力?”
程展也答复很干脆:“我部多少将兵。皆在围中,我解围之心,胜过你们十倍百倍,可实在是力不能支!”
“有何难处?”说话地是王家二娘。程展一直想办法打听她的闺名,却是一直不曾打听出来。
程展苦笑道:“若非为了那一夜之误,我也不必在江陵一搏,眼下我虽有数万之兵,但北拒道贼,西防费立国,一万之军,虽非极限,亦不敢多投!”
说着,他长叹一声:“这都是为了你们,不过……我不后悔!”
女为悦已者容,即使王亚琴和二娘平时冷言冷语,但这时候也觉得开心,但是花月婵却道:“费立国也动心思了?”
“嗯!我大周的江山,也不知道是谁的天下!”
程展也喜欢这种谈话的方式,他觉得两颗心的距离在慢慢地贴近,但他始终猜不出花月婵的用意。
花月婵的指尖轻轻划过脸颊,她询问着:“你要怎么样,才不会放弃江陵?这是我为那个负心人唯一所能做的,也是最后所能做的,或许这一刻以后,便是天涯陌路人了!”
她地态度很坚决,她可以付出很多东西。
“我不知道!”程展的回答也有些茫然。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等待着结果!”
“什么结果?”现在是王亚琴在询问着。
“我派出三支队伍去救援江陵,第一支是任战军……”
他也不怕花月婵把自己的布置给泄露出去,毕竟现在估计前线已经接战,这个情报已经是没有价值的情报:“任战军就是人渣军,象你们骚扰你们的那些人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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