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波一点都不知道!他只是信心十足朝着程展的中军账走去。
他只知道,大丈夫,该觅封候时,自当万里赴戎机!
第298章 突击(下)
几个军官神情凝重,注视着脚下的土地。
程展的神色同样是神情严肃,他先闪过脚下的小丘陵,然后向着远方凝视。
在远方的夕阳之下,便是南楚军的一座座营账,无数的士兵、舟船在象密集在进进入入,而在里许地外,就是南楚军精心修筑的营防工事。
高沟深垒,营寨密布,也不知布下多少工事,会送多少男儿上黄泉。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程展的命令。
早有经验的斥候已经把附近的地形都查探得一清二楚,但真正作出决断的只有程展。
寒光闪过,程展拔刀一掷,快刀深深地刺入了黑土之中,程展大喝一声:“便是这里了!”
“是!”
回应的只有冷酷的声音,军官们纷纷散开,他们快马加鞭,飞驰而去。
……
战斗比想象中要简单一些。
昭庆太子的感觉还是很不错,南楚军用优势兵力防御竟陵军的弹性攻势,自然是得心应手,竟陵军在铜墙铁壁前撞得头破血流了。
唯一的意外就是这场不大不小的雨,令江陵总攻击陷入意料之外的恶斗,但是江陵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竟陵军的失败也是时间问题。
为了庆贺这个胜利,他还特意喝了一口酒,很有节制地喝了一小口而已,他是个能克制欲望的男人,他只会喝上一口。
在上百里的防线上,他地斥候随时随刻监视着每一个动静。他也绝不敢大意。
肉香,酒香,还有薰气,弥漫在营账之中。
但他却已经巡视了五次防线,而现在又有急报:“殿下,贼兵集结兵力,四处出动,四处诱我出击!”
昭庆太子已经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他绝不会中了这么简单的计谋。
“严加戒备。未得命令。不得擅自出击!”
他坐在华丽的软椅上。很利索地穿好铁甲:“命令斥候,不怕牺牲,全力探清敌军的主攻方向!”
如何说南楚军有什么劣势,那便表现在斥候上,竟陵的马队更多,在战场上经常能控制局部战场的优势。
昭庆太子不惧怕这种挑战,他将是胜者。
最后的胜者。
程展坐在小丘上。注视着漆黑地天空,几十个亲兵沉默地护卫在两侧。
夜不是寂静地,而是充满了热度,数量惊人地民夫和士兵正力求整齐一致完成他们的士兵。
他们的汗水正流敞在这一片土地上。
程展沉寂着,他仔细地观察着远方的情况。
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他的命令被无声地传达下去,无数人牺牲了自己的睡眠,他们只知道在自己的岗位完成使命……而第一线上双方地斥候少有地发生一波又一波的血斗。
不计其数的物资从后方运了上来。几百头大骡马来来往往,踩在泥地上,还时不时发出一声鼻响。
两侧的军官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有人在夜色中摸索着,然后报来最新的进展。
程展静静地听着,他沉寂得象一座大山。
他已经有成功的把握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是他的谋略。
又一个早晨来临了。
昭庆太子睡得很短。
他的防线依旧象钢墙铁璧那样坚固。
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跨过这条防线,这是他地防线。
香气弥漫在中军帐中,他喝过一碗肉汤,重新又精神抖搂地准备处置军务了。
智珠在握,成竹在胸。
这就是他地风范。
正当他想起身的时候,却听得快马来报:“敌军筑营了!”
筑营?昭庆太子很从容地穿好衣甲,询问道:“敌军不敢攻城,就地筑营了?我军的公算更多也!”
这是他地风范,但是当他看到竟陵军修筑的兵营之外,那当真大惊失色:“怎么到现在这回报?什么时候开始修的?昨天下午?”
就在他的面前,是竟陵军的密密麻麻的壕墙、营寨,无数道一丈有余的壕墙排列开来,把十几个大营寨分隔开来。
就在南楚军的眼皮底下修筑着无数楚军难以冲入,他们也难以冲出的坚固土垒和木栅、壕墙,把南楚军的防线紧紧围了起来。
无数的士兵、民夫就象蚂蚁那样修筑着防线,无数的大木头、木栅、弩炮、投石机都布置起来,每一刻都有新的工事完成。
在两军工事之间,则是竟陵军的轻步兵和骑兵在控制着战场,多次破坏了南楚军的攻击企图。
那无数的营寨看得昭庆太子眼都眩了。
高沟深垒,稳若泰山。
营垒无数,以守代攻。
昭庆太子不由拍了下大腿,细细地察看着战场的形式。
很不利,非常不利,特别不利。
竟陵军在这个局部战场上投入了大约一万多人的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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