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用他们说,士兵们也是见识到自己一方的强大,对方固然是成千上万,可是自己这一方,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兵马,多少骡马。多少骑兵……
反正他们尝试数过,结果数也数不清,接着他们想统计着来了多少个步队,结果还是数不清,数幢主,数军头……
他们始终数不清,他们只知道已方现在占了上风就够了。
“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杀进跃马镇去。把道贼全部杀光,不要管其它!”
前锋有马队,两翼有轻骑掩护,两侧都有独立的步兵大部队展开。身后有好几千大军跟进,一切都准备得完美了。
新兵们看到这丰盛的伙食,一下子话语就多了起来:“打完这一仗,可以回家了吧?”
“没错。这春耕都给延误了!”
“再这么下去,家里非得断粮不可,兄弟,今天发了饷。哥哥若是没了,到时你帮我带给你嫂子!”
“哥,别说这话。不就是一群毛贼。咱们是官军。还怕他们不成……”
“出发了!准备出发了!”
一听到出发的命令,在晨雾下的士兵纷纷解下了军袋。随身只带了兵器,在远方的大路上,几口大锅正在热火腾腾地摆开,每人过去可以去喝碗热水热汽,还可以带走两个带着热气地烧饼。
领过烧饼以后,队伍便不再那么密集,而是展开了战斗方阵,善太平现在学了不少东西,他以前锋一个幢展开突击队形,其余三个幢则是展开倒三角形,随时准备投入到战斗中去。
善太平望着朝阳中的跃马镇,策马向前。
“这恐怕是我一辈子中最大的挑战,那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
霍虬很郑重望着跃马镇,他的心情与善太平并没有太大区别。
他朝着身边的军官说道:“我一切都准备好了,还准备好了三千具棺材!”
“还给我自己准备了一具!”
他说得语气很严重,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味道:“下面就看我们拼命了!”
从闻香教中的一个小头目,到现在独当一面,统领几万战兵,霍虬还在期盼着进一步的机会。
所有地军官脸上都是严肃的,他们望着跃马镇的情况,随时准备投入成百上千的部队去参战。
霍虬做了自己所能做地一切,他光在安陆就招募了不下一万五千新附军,他相信他能获胜。
在一场战斗中,清虚道或许能获胜,但是在一场大会战中,清虚道绝对没有取胜的可能,他们根本不用打这种以整幢步兵填进去的血战。
在竟陵的战争中,闻香教地六七万大军就被程展的马队、步兵突击给打得彻底崩溃,现在霍虬手上。
在这一场会战中,他———霍虬必将取得胜利,让他再次登上平步青云的天梯。
“善太平军已经接近跃马镇了!”
“好!告诉善太平,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跃马镇!”
远远望去,现在竟陵军已经展开了五六千人,在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以方阵、纵队、横队等不同地方式展开,扬起无数尘土。
就让跃马镇把清虚道的血都流干吧!
霍虬特别交代一声:“再派一个军的兵力上去做攻击跃马镇地预备队!”
军官们个个眼里都带了冰霜,随时准备上去拼杀一番。
一骑飞奔而至。
“善太平军已经攻入跃马镇!”
霍虬几乎把牙都给咬碎了:“命令他们准备迎接道贼地反击!做好被切断地准备!不要怕伤亡,他们损失多少,我给他们补充多少!”
“兵填完了,我补充兵,军官打光了,我们补充军官,都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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