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军万马在这一瞬间都动了。
无数的军士就象无法抵挡的洪水一样,冲向了竟陵军的防线。他们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而竟陵军这边所依赖,只有薄薄的一道防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击破。
程展骑在马上。看着整个视野中几乎只有无数地费立国军。却是缓缓地把战刀落下,直指着敌军。
战刀缓缓地,慢慢地。指着费立国军地洪流。他一点一滴地落下。直到最后,程展才突然下落。正指着敌军。
“马队!冲!”
不用程展的命令,郭连城第一个策马向前,他的战马仿佛和他心灵相通一样,不用他任何一个动作,就开始加速奔驰。
轰隆……轰隆轰除隆……轰隆轰隆轰隆……
百余骑精骑都在这瞬间冲了出去,接着他们把程展抛在了马后。
程展刚想策马向上,就见霍虬一身是血,也率着马队跟了上来:“操奶奶的,跟我抢富贵去地!”
费立国当真是员经验丰富到极点的老将,他已经连续敲开了三座营垒,却看到程展把最后的马队都投了进去,当即是雪亮地长枪一抖,大声叫道:“马队!”
“马队!”
“马队!马队!马队!”
伴随着费立国的命令,他们地马队也出列了,在这瞬间,便有数百骑奔驰而出,他们都是百战余生的骑兵,他们相信,在这种对抗当中,没有能获得胜利。
“杀!杀!杀!”
双方的骑兵都在小跑间不断加快速度,他们并不会在这个时候把战马的速度加到极点,那会影响最后冲刺地速度。
郭连城骑在马上,简直就是如履平地一般,他地眼睛咪着,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马队,他沉默着。
对方的马队却在大声呼喊着,战马嘶啼着,突然,郭连城大喊一声:“向左!”
几乎在喊叫的同时,他突然加速,比后面的马队横队多出一个半马身,他加速了!
加速了!冲刺了!
他的冲刺比敌军骑兵稍稍早了一点,直到整个竟陵军马队都投入到冲刺之后,敌军马队才刚刚开始冲刺。
“杀死他!杀死他!”
冲在最前列的郭连城显然是整个竟陵军骑兵的矛头,也是敌军最关注的对手,他们呼喊着,决心给这个后辈一枪。
双方的骑兵撞击在一起,就象两道洪流的破撞,程展想在马队中找到郭连城的影子,却是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只能看到双方的骑兵在死命地撕杀,时不时有骑兵落马,还有许多无主的战马在四处奔走,他只听到流血的声音。
不能停,他带着霍虬的马队冲了上去,接着就是更大规模的撞击,费立国军的马队被击溃了,他们的马队开始转身撤退了。
程展第一眼就看到了在他们的身后,仍旧是那个手持银枪的白衣郭连城,他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他手上的兵器也换成了两把黑色的长枪,却是从敌军手中抢来的。
完美的冲击!
郭连城继续向前,不仅仅冲溃了费立国军的骑兵,甚至还威胁着费立国军的步兵提前展开。
双方一下午都在激战,程展军除了零零星星抵达的两千多名援兵之外,郭连城亲率精骑,连续冲了三次,每一次都从费立国的马队杀出血路来。
直到太阳落山,费立国还是没有解决这万余竟陵军,却不得不停止了战斗。
费立国在夜色中大声吼道:“程展,你等着,明天就是你的未日!”
程展则是看着霍虬、郭连城、袁夕等一群将领,缓缓将战刀插入刀鞘,然后才询问道:“明天最英勇的将士,我将把这把军刀赠给他!但是今天最英勇的霍虬将军,就是我手下的平野将军!”
霍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他觉得所有的压力都在这一刻宣泻出去了,他抹了一把泪水,却骂了一句粗话:“操他奶奶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旁边徐楚却眼珠子一转,嘴角多了几分自信:“将主,您得小心费立国夜袭!”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费立国派遣了选锋几度夜袭竟陵军,只是程展早有防备,费立国用尽心机,也无果而终。
第二天又是一个厮杀的好天气。
艳阳高照,费立国一夜不眠,精神却甚好,昨天这一役,他明明是占了上风,却因程展的马队太强,才无法顺利解决战斗,今天他准备集齐马队,一举将程展的王牌打垮。
只是开战之前,他依旧是跃马向前,站在阵前向程展骂战:“请程公子出来!”
程展亦亲身出阵,双骑相距二百余步,却是最安全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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