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也多想些办法,多筹些劳品,如果愿意回家静养的,给他们发三个月军饷和路费。”
程展一就布置了很多事,霍虬一就诧异了:“将主?不打襄了?”
他也曾考虑过竟陵军一步地发展方向,但无论如何,向北发展是最大的可能,无论襄掌握在谁的手里,程展都不会睡个好觉的。
可是现在程展却突然提罢兵休整,他也不由惊异,连忙起:“将主,现在清虚退了,安陆以北一片空虚啊!”
“地盘该争当然还是要争地,不要扯脸就行了!”程展很有把握地说:“让将士好好休息几个月吧,这田地也是需要男人的!”
程展既然了决定,几个军官都应了一声:“听从将主吩咐!”
大伙儿南北厮杀得这么久了,也愿意休息上几天。
只有徐楚这个军师却是兴奋不已,不多时就到程展面前询问:“将主,你不取襄,难是准备让慕容潜德放心吗?”
程展笑了:“将士也确实疲乏,这弓不能拉得太,总得松一松!”
徐楚一向以多谋善断著称,他当即了一策:“将主,咱们既然不兵襄,何不让费立国、慕容潜德和贼火并上一场!”
程展一甩手:“这件事,你放心去,我们现在不来明的,暗地照样来!”
徐楚却替程展估计了一。
程展在江陵、安陆两场大战虽然获胜,可是将兵死伤超过四万,战死者亦有万众,如果不是拿石城和武宁,这么大地损失,程展军可能就已经崩溃了。
即便如此,这仍是程展军无法承受地损失,即便战斗队中,许多队南奔江陵,北驰安陆,也当真是疲劳到了极,非得好好休息才能恢复战斗力了。
他估算着,加上程展大赏三军的时间,程展军至少有两个月时间不能大规模对外用兵。
而现在贼退地这块地盘,是标准的三不,虽然被贼榨了不少油,但是尚有田土人,若是好好利用,肯定会有大收获的。
他当即得意起来:“将主请放心!我会让他们好好地去抢这块骨的!”
程展还是那句话:“这段时间我们不来明的,只来暗的!”
明枪好躲,暗箭难防,程展可是准备了好多运用的棋。
李镜海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前任的竟陵太守,后来调到襄任太守,和程展老爹是几十年的故,和程展的关系也自然不坏了,甚至可以用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