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作对,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跌到床上。黑的鞭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就落在她的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鞭落她已经被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
少女最后蔽的衣也被扯,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藏,每落一鞭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鞭,低把她凌发撩起。容霜的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一朱红的痕迹,但相较上错的红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颌同她对视。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应答,泪又一次落。蒋崇安蹲,两手指抬了抬镜,好像带了笑着。
那记不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了床单,红着忙不迭地。她的还被蒋崇安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是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被静电胶封住,本无法发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鞋踩在她的上,里到小腹,被他隔着肚压蹭。容霜的发在地毯上不断,已经变得凌不堪。她的泪被发丝遮住,只能看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
她想要抬起,在蒋崇安同电话那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乞求。却被男人不留地压在脚,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像被淋过一般,只剩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剧烈起伏的还在不断抖落渍。Zi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
这个味带来的熟悉,不属于蒋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