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烧红的铁一次赛过一次的夯击之,如兰的脑海里就只剩痛一个字了。
铁的每次都会猛烈撞击着虎中本就密的,疼痛的刺激让她本就稀少的之泉更加快速地蒸殆尽,的不足则又致使铁的每次都会把一分带。
如兰全上只有逐渐涸的在被那烧红的铁着,本就怕冷的粉玉足早已失去了温度,被架在张帅的后背上方无力地着,随着一一的而摆动,就像随风飘摇的风筝一般,脆弱而又无奈。
在如兰的一次次痛叫声中,她终于忍受不住了!「张帅!张帅!好痛,停一!」
「呼……呼……」
一双酣战正激的兽瞳疑惑又不甘地盯着她。
「你先来!疼死了!」
眸中的疯狂渐渐褪去,不再狰狞的张帅终于从那白虎中那凶,「对不起……兰兰……又疼妳了……」
面对着明天就要远行的丈夫,如兰实在不想让他这般失望,她咬了咬嘴,终于定决心,「不然,咱们试试上次那个?」
她拿起床柜上的巾轻柔地了被磨得生疼的,试探地缩了缩其那朵呈淡褐,褶皱整齐排列的,「就是……从后面来的那……上次还不算太疼。」
正在垂丧气的张帅猛的抬起,惊讶地看着被自己烈意伤害到的妻,「兰兰,妳真的可以接受?上次妳不是还说……」
「怎么?上次是上次……你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
如兰故作轻松,挑了挑眉,「是不是怕老娘熟练了之后杀得你丢盔卸甲,?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帅当然立应战。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有了和些许糊状排的,总算是没让后也涸掉,但那穿上了「小雨衣」
的铁仍是过于壮了,一一捣着如兰的旱,快是谈不上的,酸麻的涨也不能说难受,只能说真的很奇怪,她此时觉得自己仿佛在便秘的时候夹着一条的大便,拉去,又被回来,始终无法达成把它排自己外的解脱。
的酸胀竟然让冰凉的双脚有了儿知觉,想放在张帅温的躯上取取。
张帅的后背被那丝冰凉一激,正好给逐渐回升的狂躁降了降温,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尝试,他不想再给搞砸了,那样不仅是辜负了如兰的好意,也会消磨如兰的耐心。
于是张帅更加小心翼翼地着这朵妙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