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哥不是她的。
迟榆觉得自己魔怔了,一个月前信誓旦旦说不谈恋爱, 要当一只快活的单身狗, 怎么就过了一个月,人都没相处过几天, 就谈论到喜欢上面。
这样的感情显得太轻浮了。
方可予太了解迟榆了,不一会儿消息又发了过来。
【热可可:我觉得齐阿姨给你取名太好了。】
【您的迟迟:?谢谢我也觉得我名字很好听。】
【热可可:嗯,人如其名, 脑袋也是榆木做的。】
……
迟榆回怼了两句,又觉得有点不得劲。
一想到顾思渊, 连精气神都没了,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几个字在她脑袋深处紧紧纠缠,像一只八爪鱼缠的死死的并且威胁“要是今天拿不出答案我就缠死你”。
【热可可:不过之前你说过, 要和钱过一辈子,现在还是这么想吗?】
迟榆:“……”
她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豪言壮语了。
要是以前方可予这么问,迟榆肯定是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回答“是呀”。可能是高中时, 和方可予逃课被抓了好几次,她和方可予一开始欲哭无泪,后来方可予是越被抓越开心, 居然开始黏黏糊糊乐不可支地和辜学霸一起写作业。
后来想想,迟榆都觉得是她人生中最不愿意回忆的时光,后来她就打定要自由地跟钱过一辈子。
【热可可:那你找个特别有钱的又不约束你的男朋友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说的好有道理哦。
迟榆躺在床上深思,可能脑细胞都要用完了,居然又睡着了。
她又开始做前几天的温泉春梦了。
在梦里迟榆摸够了顾思渊的腹肌,感受着紧致结实的触感。许是知道做梦,她大胆了不少,莹白小手顺着人鱼线慢慢往上,她抬眸晶亮杏眼瞧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等着他吐出梦里的最后一句说喊他叔叔的话。
这次却大有不同。
男人面色冷峻,似是忍无可忍地咬了咬后槽牙,尔后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吐出:“迟榆,摸够了吗?”
迟榆又被吓醒了。
这梦居然还带升级的。
#
迟榆又混了一个星期,整日混混度日,从卧室瘫痪到沙发,除了晚上吃了饭之后出门消消食,也没见主动迈出去一步。
她早上刚洗了头,头发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肩上,迟榆懒洋洋地靠在新买的抱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
齐女士终于忍不住了,她微扬下巴斜着眼瞧着像只无尾熊的迟榆,恨铁不成钢:“迟迟,今天你必须给我出去溜一圈。”
迟榆收好手机,以她对齐女士的了解,大概已经是到了忍耐限度了。读书上课的人总想着放假,一放假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玩了。虽然才二月,但今日天气比以往好了很多,温度突破两位数大关,阳光热烘烘迟榆去阳台晒了这么一会儿都有点发热。
齐女士脑袋里名单转溜,把迟榆玩的几个比较好的都说了出来,但迟榆都没什么兴趣。正巧表妹齐妙打了电话过来,邀请她去ing基地逛逛,在s大附近。
迟榆应了下来挂了电话,这通电话刚刚结束,电话又马不停蹄地响了起来。
是顾思渊,迟榆犹豫了两三秒接通了电话,听筒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男人清浅的呼吸声。迟榆一时分不清在哪儿,她尝试着打招呼:“喂……顾大哥?”
“迟迟。”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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