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挺的肉身,在她的股间前前后后的滑动,烫得她连连缩臀,下场就是被啪啪的打了两下,臀肉晃摇,白润的皮肤立刻浮起指印。司倪禁不住哼吟一声,哀怨地后看,看着汁水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朝鹤垂眸直视,眼神忽明忽暗,「姊姊,好色喔。」
她绝对要缝起朝鹤的嘴!
男孩子身上烫得平整的衬衫被她蹭出皱摺,他倒也不介意,手下握着狰狞的柱身漫不经心地抚动,筋络沿着紧实的小臂向上,看着兴致不高,却担心她看得不够清楚似的,特意侧过身好让她能够直视他将会如何进入她。
她若是坐上来摇也会很好看吧,朝鹤光想就更硬了。
空气躁乱,闷热,水液氾滥。
「姊姊??」
镜面下,男女的身形有明显之差。
壮硕、幼嫩。坚实、柔软。
这确实是第三方最佳观赏位置,司倪抬眼就能自镜面看向抵在她身后结实的小腹,视线下移是茂盛的毛发和涨挺的茎身,丑陋硕大,她不管见几次都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容纳这器物。
朝鹤的外貌佔尽优势,这大概是即便他干遍了坏事大家对他依然残存好感的原因。
这样的人??居然连那地方都是不好看的吗?
「看着我的鸡巴,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听见他直白的问话,司倪愣了一下,随后脸热,眼神不自在地飘走,弱弱地摇了头,
这说出来免不了要被他欺负。
见她装乖,朝鹤就忍不了想逗弄她。
扶着肉茎开始问她,「司明发不是你的大伯吗,你一点忙都不帮?」
司倪忍着穴口的痒,神色迷糊,「我帮理不帮亲。」
朝鹤问:「是这样吗?不是因为有其他事?」
「不是??」她抿了下脣,没说真话,随后停顿一下,「你能不能别这样??」她说一句,朝鹤便从后头顶她一下,不轻不重,看似有节奏,但在她觉得他差不多要进入时,他又不动了。
他痞气道,装傻,捏了一下她的乳尖。「怎么样?」
司倪缩瑟了一下,被激得浑身冒汗气,穴蕊充血,两腿禁不住交迭摩擦。
「姊姊,说话不能说一半啊。」朝鹤故作视而不见。
「嗯??」她自喉间发出恳求。「你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朝鹤还想再问,但身下的人眸眼吞雾,姿态娇贵,穴眼剔透的蜜液再度渗了出来,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模样彻底取悦了他。
「姊姊,是不是想要我操进去?」
司倪闭口不言,瞅他一眼,水光潋滟,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下腹微微绷紧,肉物蓄势待发。朝鹤有耐心,「姊姊说了我才能动,姊姊不说我不敢。」但不多了。
特地喊了两声姊姊激起她的恻隐之心,但眼底的敬意全无,包裹得全是要弄坏她的恶意。手握已勃起的阴茎,打了她的臀沟几下,接着戴上套。
司倪不知道怎么有人可以把这么情色的动作做得优雅,甚至还性感。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轻轻揉捏,淫液积累,最后随着她逐渐加快的自慰动作发出了溼润的噗滋声。
反而更加空虚了。
女孩子旁若无人地捏胸揉逼的模样,让朝鹤脸上始终听话的笑容也粉碎了,所有伪装磨灭成灰。
一秒堕成魔。
肉茎在下一秒挤开了溼答答的穴口,「呃!」软肉的弧线被圆硕的龟头撑得泛白,司倪忍不住仰头呻吟,抬高了臀迎合,下身彻底软得一塌糊涂。人差点跪地时,身后的人单手按着她的腰腹将她压上镜面。
有了支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操她了。
「姊姊的嘴这么硬,小逼却这么软,是不是就等着我插进去?」
颊贴镜,冰火交织,她喘出的气息凝成了雾。「嗯??好涨。」
「放松,腿再开一点,全吃进去就好了。」
朝鹤嘴上温柔引导,身下巨硕的慾根不容拒绝的挤进她的阴道,「不要,不要了??呜,朝鹤。」冠状陷进早被淫水泡烂的小嘴,他舒服得拧起眉。
内壁满到了极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她体内。
「姊姊好厉害,都吃进去了。」他转过她的脸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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