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尊贵大人,嘴里对徐星朗,一番歌功颂德。要不是徐相国肃清佞,匡正天,老百姓们哪里有太平日过。崔太守背稿似的,说得乐乐呵呵,
徐星朗一字不听。
他只听苏娘上珠翠摇得厉害,樱桃小里呜呜咽咽,柔弱而不能承受的可怜,叫他恨不得一到底,得她生疼,去她闭的关,去受那两片挲过冠首的极乐。
只是想想,涨疼裂。
在苏娘中存在极地抖了抖。
徐星朗轻嘶着,转而控住她的粉颈,带着她往前,冷不防,没泰半。
几乎刺关。
“呜呜……大……人……”
呼混不堪,苏娘双手环住他腕骨,像在求饶。
嘘。
徐星朗了个噤声的动作,撩起帘,眸中光不经意泻,他动了。
“不许声,乖乖着,若你得好,自有奖赏。”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凉风,钻耳里。
不同于与旁人说话时的冷。
攥着书信的手撑在膝,每次他掌控苏娘脖颈向后退时,退小半刃之际,纸角都会过她的面颊。
苏娘望向他如同冷玉雕成的指节,意识渐渐松起来。
迷蒙间,睫如垂死蝴蝶,微弱颤抖着,蝴蝶护着的瞳仁中倒映徐星朗恶蛟似的刃,他把刀尖喂她中,又慢慢腾腾破,故意作恶一般,几度临界关,如铁地戳着,或轻或重,偏偏不肯关。
两片,不是她的,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去容易,但他会忘,会痛不生。
他痛苦,又愉悦,重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裂。
脸上不显,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生得很,不作恶时颜单薄,像夏日荷的尖,粉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时青虬结,直翘着,渐渐沉,有时清会从铃溢几分,带着一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香,此时填满苏娘,投石湖般,令她裙泛起阵阵涟漪,汽快满了来。
“……嗯……吃、吃、不了。”
她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了。
苏娘听见他重的息,散发。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