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逸跟你明明是一样的!却又跟你完全不一样,所以我过他,而永远都不会上你。”
温华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微微瞪大双:“可是……可是我你啊……”
“你我,我就要你吗?还是说我就一定是属于你的了吗?!这是哪来的什么狗不通的……”
“可你说过你我!”温华猛然吼,嗓音间带着压抑的哀鸣,他的双睁圆裂,眉却又仿佛委屈至极地微蹙在一起,薄颤抖着。
他松开禁锢她的双手,转而放在她肩上,躬低,用乞求的目光和语气继续悲:“你说过的啊……啊?你说过你我的……你明明说过的……”
那么多次。
明明有那么多次。
她用那么真挚的神看着他,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都说了无数次。
怎么可能……
“我你?”
方晚突然笑了,用那嘲讽的,装作不解和难以置信的嘲讽神仰视他。
“我你什么?”
“我你我?我你囚禁我?我你把我关在一个荒郊野岭限制我的人自由?我你找了一群人,还在房里装满监控监视我?”
“我你的变态?暴躁?神经?”
“我你的不尊重?不理解?不平等?”
“还是说我你明里暗里拿我哥拿我父母威胁我?”
“你告诉我,我能你什么?像你这样神不正常的犯,你以为你的这些事通过那些微不足的好就能抚平?你以为我是一条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可以毫无波澜地忘却过往跟你在一起?”
“跟你结婚?白偕老?”方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冷笑,“你在什么梦啊温华,你这人吗?啊?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些男人女人吗?你一句话哄哄我我就能听你的话了?就能忘记你给我带来的痛苦,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跟你结婚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温华缓缓蹲,几乎是跪在她面前,他抬仰视她,方晚能看见他哭了。
是的,他哭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温华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