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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病态(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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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后来总会对他说,希望他好。

“老师我…”

多算是中的起伏。

“我知。”

即使再怎么痛,他也选择一个人承受。

他们怎么不去死?

他着急想说,他不能没有她。

“嘘。”

姚灵纭心绪复杂难言,可她能确定,“但这些对我来说,算不上是伤害。”

这不是虚言。

她制止了他,不再抚摸他的脸,而是用指腹压在他上、轻轻蹭,似在蛊惑,“你能到的,对吗?”

“我知,”古澄仰看着她,双眸被泪侵染,忧伤溢于言表,“我知您既然选择,就不会回。”

是她心最真挚的

她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人生都有家在保驾护航,不曾直面人的黑暗面,也就从没有想象过——有人会因为一小事,恨对方恨到骨里,想尽一切办法、用尽手段行“报复”。

他不能接受被抛弃,可又无奈于无法迫她回心转意。

“我希望你无论是有没有我在边,也都能过得开心幸福。”

她终于弯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像过往那么多次一样,用温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向他袒心,“我说希望你好,是真心的。”

那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他呢?

到她这年纪,她早已能分清利弊是非,如果真有人伤害了她,她是断然不会给这人第二次机会。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对这些事耿耿于怀。”

“所以我没敢打扰你。”

见他还想辩解,姚灵纭索威胁:“不去的话,你毕业会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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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控制不住翻涌的思念而已,在暗,偷偷收集着和她有关的一切消息。

“老师,我不是…”

他恨黎远,更恨挑拨了他和老师关系的赵闻裕。

直到那天,他无意间发现了老师和黎远的关系。

他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她的手,对她哭诉心中的伤——

的烟,语气平静得可怕,“去我办公室。”

“他们心思沉,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所以我设计让他们失控,想让老师您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他们本就不值得您。”

澄在姚灵纭心中,最开始是典型的好学生形象,到后来知晓他的经历过后,便变成了一个有些可怜的小孩。

“可是,”他像是个错事的小孩那般垂,一如最开始那般羞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您。”

或许他也不,但是他不了这么多,恨意早已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甚至于,她会计划着去报复。

现在也还是一样。

所以。

他才知,原来她也会因为一个人而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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