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理清的手指已经被,两指把女孩那红的尖拨得东倒西歪,仍不放过用去,将那两端变得红。
仅仅只是用掌心贴合着,就能受到那止不住的腻。
的床单,把女孩半围着,“不然又得把你的嘴住了。”
她扭着想要去抓被单时,被季理清误以为这是要躲开的姿势。
她的手往女孩那胖乎乎的摸去,那里经过几次的有些红外翻着,空气中也隐隐动着靡的气息。
女人定住对方的腰更更快地送着手指,连说话都变得有些急促,向来温婉柔和的嗓音微微发哑起来。
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次,她只觉得又又,脑也又涨又。
手腕已经没有了束缚,埋在的手指搅的啪啪作响,就快要送她上时,时姝气地叫着,双手就要去攥的床单。
“嗯啊”的一瞬间,时姝只觉得自己的极度起来,一小小的动作都能让她颤动。
时姝立刻停住了声音,收放自如,只是神怪委屈的。
“嗯、啊嗯”时姝又尖叫起来,手指比起没有温度的更容易让她达到,几的抠动对准了里的那一小块粝的媚。
女孩的被了来,然后被随意地扔到了一旁。
“结束了吗?”时姝咬着问。
季理清的手顺其自然地探了去,两手指不需要扩张就可以,每一地都能带一缕银丝。
女人的手指是柔的,宛若,即便已经承受了许多,仍是能贪婪地吃那两富有技巧且灵活的手指。
时姝像被开机重启,又被迫沉溺在里,觉有吻落在、腰侧、小腹和大侧。
“不能逃。”
女孩的衣被推了上去,棉料的托正好卡在了尖上方,两只房被挤压得圆饱满,稍微扭一便互相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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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理清的视线放在女孩那手背上的伤,叹了一气,还是解开了对方手上的绑带。
时姝的里已经盖上了雾蒙蒙一片,只能从泪光中模糊看到上人的廓,旁的事更是看不清楚,只能凭觉去碰——
女人松开两的绳结,时姝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拆开的礼。再接着,对方便从床柜找一张创可贴,很是贴心地帮她贴上了。
季理清眉带笑地重复:“结束?”
时姝呼又是一窒:“不行会痛”
并没有合拢的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再次翕动着哀求着渴望着被填满。
被撑起的骤然退了异,被堵许久的终于得到了释放,又是一涌。
季理清又低笑一声:“真的可以结束吗?”
但季理清这次显然没有太好说话,并不是征求对方的意见,而是直接上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