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扭伤,”杞无忧不敢再隐瞒,“但是有疼。”
这是常规程。
徐槐没有再加重力度,那剧烈的疼痛过后就没那么疼了,被他碰过的地方开始酥酥麻麻,泛起细微的意。
“怎么没疼死你呢?”徐槐瞪他一,有责怪地开。
雪季结束后,集训队要转去成都旱雪场集训,到时候他就可以亲看一看大熊猫,与它们近距离接了。
一脸不不愿的表,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其实,杞无忧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犹豫,不只是因为别扭和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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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也很重要的,训练的时候要特别注意,摔倒了稍微有儿不对劲就一定要说,去找队医。”
“抱歉,”手机里快的音乐声仍在继续,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音量开得太大,于是把音量调小了一些,“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看得来,徐槐大概又在逗他,这个人还真是恶趣味。
大手握住杞无忧的脚踝,拇指贴在凸的踝骨上,轻轻着四周的位。
他脱掉了,一双无遮无拦地暴在徐槐前。
“,”杞无忧手撑着床面转回,犹豫了,“要脱吗?”
像是在等杞无忧主动。
师乐得有人帮他活,正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刷大熊猫视频。他是大熊猫狂好者,此刻的注意力完全在屏幕里茸茸、圆的动幼崽上,他听不懂中文,浑然不知这两人在说什么。
杞无忧忍不住躲了,屈了屈。
他今天又摔了好几跤,过了今晚上的淤青会更多,严重的话,摔伤的地方还会胀起来,幸好徐槐不知这些。
这是贾维斯来到中国最快乐的事。
严重吗?还好吧。
没过多久,温而有力的手便离开了杞无忧的肩背。杞无忧心舒了一气,他以前从未觉得有这么煎熬过。
“你看jarvis什么?”
杞无忧现在已经没什么觉,“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没有,你继续看吧。”徐槐扬笑。
徐槐见他一脸不自然的样,颇有些好笑:“你以前脱不脱?”
杞无忧张了张嘴,想说不用麻烦了,回去他自己敷一就好,却看到徐槐已经起去拿巾。
这怎么还害羞上了……
没什么,他只是不想在偶像面前脱罢了。
“之前摔的,快好了。”杞无忧神闪了闪,嗓音低低的,有些心虚。
别扭鬼。
比刚才要轻呀。
“你这里怎么有这么大一块淤青?”徐槐一就看到他左膝上刺目的青紫,颜很,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杞无忧意识地看向师想要寻求帮助。
运动员在台和上训练的时候经常摔,就算不摔也免不了磕磕碰碰,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杞无忧故作镇定地收回视线,“没。”
于是只好说:“可以,谢谢槐哥。”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脱还不行吗?
然而还没轻松多久,就听徐槐接着:“。”
他又侧过,眉梢轻挑,望向杞无忧的睛里带了几分戏谑,但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听见徐槐提到自己的名字,贾维斯恋恋不舍地抬起,“发生了什么?”睛还时不时地往屏幕上瞟一,视频里的大熊猫正在“吭哧吭哧”地啃苹果。
“现在这块儿还不能,我给你敷可以吧?”
“好几天了吧,”徐槐避开了那看上去目惊心的淤青,“看着有严重,怎么没有让队医冷敷一?”
“有伤到脚踝吗?”把巾覆盖在淤青,徐槐又问。
主要是队医很忙,这小伤小痛休息几天就自动痊愈了,杞无忧自己也有在用镇痛雾,本没有必要麻烦他。
杞无忧心一横,把雪的纽扣解开,“唰”地一拉开拉链。
“行了我轻儿,上结束。”
“来!”
完腰背,面就是。
运动员平时训练结束后经常,他对于脱衣服这件事本是没什么羞耻的,可是,在偶像面前脱,还是多少有尴尬,很难在短时间好充分的心理建设。
“嗯……”
小朋友的这副模样让徐槐直接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