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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杞。”
杞无忧顿了顿,“没有。”
“无忧,”王飞跃走过来,问他,“我想和你住一间行吗?”
田斯吴只是在随糊王飞跃而已。
田斯吴在训练时的状态一直起伏不定,容易被各因素影响。他的表现有时候会带给教练们惊喜,有时候则只有惊吓,让纪教练气心梗。
“不行。”
“嗯?”杞无忧疑惑地回过看向田斯吴。
“田斯吴!再瞎几把给你打烂!”雪场里回着纪教练气急败坏的怒吼与队友们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鼓足勇气和徐槐对视。
在他们几米开外的后,徐槐和纪教练也拿到了房卡。
如果真让纪教练见到田斯吴“女朋友”的真容,等待田斯吴的,恐怕只有被遣送回辽宁省队的命运。
“那是,毕竟田哥是颜狗。”
众所周知,杞无忧是训练狂,在宿舍里的存在几乎等同于无,他每天晚上训完练回到房间,如果累了的话洗完澡倒就睡,不累的时候就上耳机看会儿训练视频再睡。
这次队员们直接住在雪场里的度假酒店,更方便训练。
然而,瞥到杞无忧又在自以为隐蔽地回偷瞄他,立刻正,收敛了笑意。
“肯定很漂亮!”
王飞跃的室友晚上熟睡时会打呼噜,每天发雷打不动的鼾声,他实在不堪其扰,于是便想换个室友。
“田田今天怎么又不在状态啊?”徐槐蹙起眉。
他的一心二用,自然遭到了纪教练的一顿臭骂。
徐槐却淡淡:“继续训练吧。”
抵达酒店时已是夜。
田斯吴困得快要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伸手一把将杞无忧揽了过来,勾着他的脖,懒洋洋:“不行,我已经提前预约了。”
杞无忧对室友也并不挑剔,只要不是徐槐,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
他没有任何不好的生活习惯,不会在休息时间和人连麦打游戏,不会看搞笑视频发鹅叫,也不会给女朋友打电话打到半夜。
杞无忧怔了怔,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事儿,思考片刻,才回答:“飞跃应该也知。”
“可能又和他女朋友打电话打到半夜了吧。”江晨曦猜测。
徐槐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他很乐于看到杞无忧和队友们相洽,被人争抢着当室友。
一周后,新西兰的训练任务结束,集训队踏上了前往澳洲的旅途。
偏偏王飞跃还真的被糊到了,挠挠,有些可惜:“好吧,那次我也提前预约。”
队员们的房间安排和之前差不多,可以私里自行调换。
杞无忧满问号,人是懵的。我怎么不知?
“行。”
田斯吴懵了:“为啥他也知?”
杞无忧与田斯吴两人异同声。
不知怎么,杞无忧莫名有心虚,觉得田斯吴今天不在状态兴许和他有一定关系。
徐槐稍加思索,又望向杞无忧,“田田昨晚熬夜了吗?”早上明明还有神的,不像没睡醒的样。
对实一无所知的队友们纷纷笑:
队里的男生没有人不愿意和他室友。
队里人都知田斯吴有女朋友,以前在国时,不在哪个城市训练,每逢放假田斯吴一定会去北京找他女朋友,为此没少挨纪教练的骂,“怎么没见他女朋友来找过他啊?一天天的就知倒贴!我真想看看他女朋友到底是个什么天仙,恨不得把他魂儿都勾没了,训练时可从来没见他这么上过心!”
一站要参加的比赛是八月底在墨尔本举办的fis南半球公开赛,赛事等级比新西兰公开赛一个级别,赛事积分也更多。
自从昨晚得知杞无忧对徐槐心怀不轨,田斯吴便仿佛掌握了本队最大的秘闻,负重任,训练时还不忘关注着这两人的况。
什么时候预约的?
“……我还没想通,”杞无忧也搞不懂王飞跃的脑是怎么超前推断来的,“可能是误会。”
领了房卡,众人回各自的房间放行李。
杞无忧坐在田斯吴旁边,刚坐,田斯吴便拿手肘轻轻撞了他的手臂,“无忧,这事儿没人知吧?”
杞无忧手里拿着房卡,翻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房间号,他依然和田斯吴住在同一个房间,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