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经验。”
徐槐对他总是不吝夸赞,他的鼓励会带给杞无忧很大动力和自信。
以前杞无忧被夸还会有不好意思,现在却可以淡定,理所应当地接受夸奖:“嗯。”
“我们的场比赛是世界杯吧?”他又不动声地问。
徐槐笑着应:“是啊,不过这得需要你带我参加了。”
世界杯是最规格的赛事之一,运动员要想参加世界杯,除了足够的技术平,还必须要获得国际雪联颁发的单板雪大台比赛参赛资格,需要运动员在fis的相关比赛中获得足够的积分或成绩。
大台与坡面障碍技巧的积分是可以累积的,之前的坡障冠军,再加上这场,如果能决赛的话,杞无忧的积分应该就达到了世界杯最低的参赛标准。
“没问题。”杞无忧说。
“一位上场的是挪威选手sven pedersen,我们的小甜心。看!他已经站在了发台上。”音响里传来解说员略带调侃的声音。
观众区又爆发一阵呼浪。
思文排在昆腾后面两位上场,他的粉丝也有很多,现场有观众同时举着他和昆腾的灯牌,一手一个。
徐槐不知从哪里也摸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灯牌,上面闪着彩光的字母着实刺。
ian honey
ven pederse
英文方还有一串五颜六的心。
看到杞无忧睛都瞪得发直了,一副目瞪呆的样,徐槐无奈解释:“这是刚才来的时候,sven的雪迷给我的。”
杞无忧对此很有意见,不太开心地说:“你是中国队的教练,不是挪威队的。”
他还记得徐槐说过,如果他和思文同场竞技,他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
结果呢?
骗。
还举别人的灯牌,说话不算数。
杞无忧把一转,不理他了,只留给他一个着盔的后脑勺。
瞧他有绪,徐槐只好把灯牌收了起来,让工作人员帮忙递给观众区的粉丝。
“小杞。”
杞无忧依然不理他。
“好了好了,”徐槐走到他面前,举手投降,“是我错了。”
杞无忧轻“哼”一声,转回看他,神认真:“我也一个,你次举我的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