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眠。”
走近才注意,他泛着一青,只糙地洗了把脸,连胡也没刮。
徐槐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够很好地照顾自己了,而且他这个人大概有一偶像包袱在上,相当注意形象,即便窝在家里数日不门也鲜少有这么不修边幅的时候。
“哦哟!怎么搞的?”徐秋惊讶极了,说着伸手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
“没有生病。”
徐槐略带尴尬地躲开徐秋的打量与碰,蹲翻找茶几面屉里的挂耳。
撕开包装袋,取里面的挂耳包,把两只耳朵挂在杯上,拿起大理石桌上的温控壶,一一地往里倒。
“这几天在忙什么呢?”
微苦的咖啡香气溢满房间,徐槐语气漫不经心,“就还是线上指导训练。”
总不能告诉她,昨晚被杞无忧搞得大半夜没睡着。
话音刚落,茶几边缘的手机震动,叮叮咚咚的提示音响起,徐槐扫了一屏幕,置之不理。
发来消息的正是刚才想到的某人。
手机响了好几,徐槐却一直无动于衷,徐秋有些奇怪,不经意间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是小杞,你怎么不回呀?”
“他找我什么没要事。”徐槐一副不甚在意的态度。他把冲好挂耳的杯递给徐秋,又开始冲另一杯。
徐秋更奇怪了。她记得上周听到过徐槐在客厅里给杞无忧打电话,那时候关系明明还很好。
“你和他闹别扭了?”
虽然徐秋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徐槐这样对待一个小朋友多少有没礼貌。就算他们真的产生了矛盾,那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也不应该是冷理。
“没有,”徐槐淡淡,“我跟他闹什么别扭,他多大了我多大。”意思是才不会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你多大啊,三岁吧,”徐秋坐在沙发上,揶揄地笑他,“如果真没闹别扭的话不会不回人家消息。”
徐秋知一些徐槐不为人知的小习惯。越是对待亲近的人,他就越会不对心,偶尔还使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