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顿了顿,又问:“吃过午饭去哪里呢?”
ven:“肯定是没有我们训练时摔倒疼的。”
“是不是不放心yoyo和我们来啊?”
“哦,不在外面过,只在家和你过是吧?”
再问就真的想纹了。
ven和师弟了酱鳕鱼、蘑菇饭和一大锅腌羊土豆,杞无忧只负责吃。
kristine想来是那位纹师。
吃完饭,商场时路过一家刚开业的中国超市,sven停来问杞无忧:“yoyo,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好像快要到中国新年了呀。”
“不是的宝贝,我只是觉得蛇画得太可了,就让kristine帮忙修改一。”
“哈哈哈,你还要再等两年,”sven又看向杞无忧,盯着他的睛问,“yoyo想纹吗?”
“纹是不是不疼啊?”听到alva带着笑意的嗓音,师弟好奇。
徐槐:“不了,我也正准备吃午饭,只是顺便问一。”
徐槐继续打哈哈。
杞无忧正在吃刚上的一份香草酸冰沙,闻言掀起,意味不明地扫了sven一。
他们去了一个名叫sentralen的地方,里面有一家北欧菜系合餐厅。
“……没有。”
怪不得会给徐槐和alva设计纹稿。
但里面的气氛却并不沉郁,隔间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alva一边纹,一边还在和女纹师聊天,两人有说有笑的。
“什么展?”徐槐又问。
ven嘴上虽抱怨,但还是如实汇报之后的行程:“等会儿打包吃的给alva带过去,她还在纹呢,然后去看个展。”
工作室在一栋居民楼里,店里黑调为主,一来便到一沉郁的气息。
“……还早吧,圣诞节都没过呢。”
香草酸冰沙的味不错。
他还没有成年,这里的纹店都禁止未成年纹。
一餐厅门便看到一个开放式厨房,摆满了绿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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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无忧已经开始动摇,撇过脸,“……你别问我。”
对面徐槐诧异极了:“你在说什么?”
ven猛地提音量:“什么?!我设计的手稿你不满意?”
纹师和sven熟识,打了招呼,笑着告诉师弟,“大臂外侧痛比较低,如果怕痛的话可以纹这里,”又随说,“alva就是纹在这里。”
徐槐冷酷:“他不过夜生活。”
这才十一月底,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中国超市就已经在售卖联、福字,还有一些充满年味的挂饰。
“哎呀,还说没有不放心,yoyo不在的时候你可从来不会关心我们去哪里玩!”
他们并未在此停留,直接去纹工作室接alva。
“我可不是怕疼啊!”隔间里的alva声音尖利起来,喊着为自己发声,“杜莎就是要纹外侧才比较好看!”
ven:“我们在吃午饭呢,你要过来吗?”
两个师弟想笑,但碍于徐槐,只能笑得很小声。
杞无忧想着回去的时候可以给徐槐带一份,天气冷,到家应该也不会化。
一行人临时更改路线,先去吃午饭,吃完打包一些给alva带过去。
了,两个小时,纹一个不太复杂的图案,以那位纹师的平,应该刚刚好。
“不纹侣纹也可以的啊,”sven又鼓动他,“你想纹什么我给你设计,或者让kristine设计。”
吃饭中途徐槐给sven打视频过来,问他们去哪里玩了。
“这里的自酿酒很好喝。”
后来又了几菜。
alva的纹是暗黑风的杜莎臂,她说对蛇的造型不满意,觉得不够狰狞,就又让纹师修改了一手稿。
还有一位空闲的纹师半靠在沙发上,正无所事事地刷手机,旁边卧着一只黑的小猫咪,懒洋洋地着爪。
ven:“是是是——你是最勇敢的。”
ven:“朋友的装置艺术展,我很快也要我的毕业设计了。”
杞无忧从他们的聊天中才知,sven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学的竟然是公共艺术。
“我也好想纹啊!”小师弟抱着小黑猫,充满羡慕地说。
“好了不聊了,你们吃饭吧,晚上九之前把yoyo送回来。”
“没什么,我们吃饭呢,拜拜!”
“九之前?”sven不可思议,“夜生活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