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压我上了,还问这个啊。”徐槐无奈地笑。
徐槐侧过,“不是想看吗?看吧。”
接着,掀起衣摆,抬手将上的睡衣短袖脱了来。
“槐哥,”杞无忧喃喃,“能不能不要再推开我了。”他膝盖抵在两之间的沙发边缘,手臂圈住徐槐的腰,脸埋在他脖颈,轻轻地蹭。
他“腾”地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徐槐面前,半蹲来,视线与徐槐持平。
杞无忧声音淡淡:“就喜。”
他坐起,结上动,最后什么都没说,而是沉沉地叹了气,仿佛在什么心理建设一般。
在他心里,不论是运动员还是教练,徐槐都到了最好。
杞无忧直直地盯着徐槐的睛,“我想你一直陪在我边,这样我才能走得更远。”
徐槐掀起看他,杞无忧便又往前凑近了一。
灯光均匀地洒来,勾勒成块肌、腹肌,起伏的肌线条包裹着的骨架,致而有力。
他记忆里还留存着第一次看到刺青的廓时的那觉,想象过容、。然而摸到了才发现,原来那里除了纹,还有一很的疤痕,想来是以前手术留的疤。
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徐槐余光里看到外面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大概也是看完极光回来的游客。
徐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着倒去。杞无忧的手伸了来,顺着塌的腰线到短边缘,缓慢挲着腰侧。
杞无忧动作一顿。
尖探去,逐渐吻得更。生姜的味可乐里,有发苦,又带着些黏腻的甘甜。
两人神相接的瞬间,分不清是谁的呼先变得急促,心也不约而同地跟着加快。
杞无忧俯过去,一一地靠近,“槐哥,可以亲你吗?”
他了气,才艰难:“那去床上……”
“per aspera ad astra.”徐槐轻轻说。
被杞无忧着肩膀,徐槐又想往后靠,总觉得一秒就会被他压着倒在地毯上。
他猛然一惊,推了杞无忧一。
“槐哥,”杞无忧撑起手臂,从徐槐上起来,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纹。”
徐槐顿时有些懊悔,他刚才的那番解释简直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什么……”徐槐被他摸得发,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个纹似乎有些年了,边缘的墨有一开,不过好在位置足够隐蔽,上面的字母依然很清晰。
再一再二,徐槐都有了肌记忆,索也懒得挣扎,只是很不解,“你怎么这么喜抱我?”搞不懂这是什么特别的好。
徐槐:“……”
没有其他衣的阻碍,后腰偏左侧的纹彻底暴在杞无忧前。
杞无忧霎时间呆住了。
短暂地分开,杞无忧抬手盖住他的睛,“看不到里面,你刚才说的。”
你就是最厉害的!”杞无忧立刻反驳,“你是最厉害的单板运动员,也是最厉害的单板教练。”
他一把抓住杞无忧的手,阻止他继续为所为,“别摸。”
是很陌生的发音,杞无忧没有听懂。
徐槐又笑了笑,“如果没有我,你一样可以走得很远,我一直这样想。”
——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
徐槐趁机抓着他的手腕从自己腰上挪开。
额抵着额,嘴碰在一起,杞无忧在他角印上一个可乐味的吻。
“不是这样!”杞无忧从未想象过如果没有徐槐会怎样,他不明白徐槐为什么突然这样讲,一慌了。
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呼也近在咫尺,灼地缠在一起。
这次终于知询问对方的意见了,不过……
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他俯将徐槐放到床上。
音调悦耳,尾音略有些沉。
话音还未落,他就被杞无忧拦腰抱起,整个腾空。
的确是一串字母,但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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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不自觉往沙发背上靠,睫微微颤动。
“我很需要你。”杞无忧非常认真地说。
杞无忧却不为所动,手指划过徐槐腰腹实的肌,向后摸到后腰左侧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