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担忧地看着他。
嘴里好像还有一残存的血腥味。
以前徐槐咬他,嘴最重的时候也咬血过,杞无忧明白那觉,是真的很疼。但徐槐还是能把握力度的,并不是像他刚才那样完全不知轻重。
“不用……”徐槐觉有小题大。
“可是都血了。”
“没事的。”
“那你让我看看。”杞无忧神执拗地盯着他。
“看什么啊。”徐槐不由得有好笑。
杞无忧没再持,却仍是一脸自责,瞳漆黑得不见底,嘴角耷拉着,总之不太开心。
“好吧好吧。”徐槐见他这幅样,只好无奈地张开了嘴,伸一截猩红的尖。
杞无忧扳着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仔细地扫过徐槐的。伤并不,浅浅的一,只破了一,但是在微微渗血。
缓过了那阵痛意,徐槐就觉得好多了,“不用买药了。”他嫌太麻烦。
最后杞无忧还是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些消炎药和剂。
回到酒店,杞无忧又让徐槐张开嘴,要给他药。
血早就止住了。
徐槐弯起睛,“再不药伤就该愈合了。”
杞无忧始终一言不发地僵着脸,小心翼翼地在伤上剂。
药完了,徐槐脸皱成一团,咂了咂,仰倒在沙发上翻一周,“好苦啊。”
杞无忧站在沙发前,正在看消炎药的说明书,一大串令人的英文,听到徐槐的声音还是糊糊的,便用余光扫了他一,“你别说话。”
徐槐小声嘀咕:“好凶哦。”
“……”杞无忧把说明书对折叠起,放缓了语气,认真地看着他的睛,“我没有凶你。”
他端来一杯温放到桌边柜上,又从运动背包里翻一块运动后用来补充能量的榛果巧克力,准确地丢到徐槐脸侧的抱枕上。
徐槐坐起,靠在沙发背上,拿温送服巧克力,“对了,小杞,储昱把你拉走的时候,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杞无忧顿了一,垂眸,“当时你在和别人聊天。”
徐槐当然能听杞无忧的潜台词,他的心思很容易摸透,一个表,一个神,徐槐有时候能理解,有时候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