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手指抚着他的发丝,笑意温柔:“我知了。”
“舒服吗?少爷?”
喻沉这时不忘一,“少爷的材真好,我能给你打8分。”
贺臻睁开,缓缓起。
贺臻整个后背和右,几乎都是已经散开的淤青。有的泛着淡黄,有的还透着青紫。
喻沉不自禁笑一小白牙:“不能!自己去悟吧!”
贺臻还算顺从,重新调整姿势让喻沉上药。
距离贺臻告诉他爷爷同意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一周。很难想象,贺臻刚受伤时有多么目惊心。
贺臻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将喻沉的掌心吞没,与他十指缠:“我的材,你还没有看全。扣分是在这里吗?”
贺臻依旧侧望着他:“小工今天真好看。”
喻沉刚起床,后腰突然被臂揽住。
喻沉腔忐忑起伏,不自然地避开贺臻灼的视线:“什么嘛?”
片刻,他趴在床上:“来吧,小工。”
“嗯,你自己想。”
喻沉抿了抿饱满的珠,嗓涩:“你回,别看我。”
喻沉笑嘻嘻地将药箱阖上,刚开始被贺臻拿的憋屈和害羞瞬间消失。
喻沉略微一怔,试图抬手推贺臻,却发现整个人被贺臻桎梏着,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他像只布娃娃被贺臻轻而易举压在。
“嗯。”贺臻并没有着急穿好浴袍,眉宇间似乎在认真思考:“我在反思,我的材究竟是哪里让胖宝宝不满意了。”
喻沉将药打开,蘸着酒棉轻轻拭。
他宣布,今晚他取得胜利。
喻沉瞪贺臻一,也终于看清淤青的全貌。
短短几分钟,喻沉后背生了一层细汗。
贺臻趴在枕上偏看他,俊邃的眉带着几分调侃:“看来一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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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疼贺臻,又担心药抹得不够全面,怀疑自己手法不对。
贺臻眯着:“能问一扣掉的2分在哪吗?”
贺臻的小玩。
这几年,喻沉跟着贺臻,技术还算湛。找到方法,他将跌打损伤的药膏化于掌心,卖力地淤青受伤的位。
喻沉耳廓烧得厉害,害羞地喃喃:“知了!地主少爷!”
喻沉侧,歪问:“不了吗?”
贺臻浅褐眸,漫不经心落在喻沉的脸上。他着发,猜测喻沉在想什么。
喻沉其实就是随一说。贺臻的人鱼线他借着药的机会偷看了,非常满意。
“小工,这药需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