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话题结束后,车陷死寂。
「总之白家把白洐的分保护得很好,直到刚才碰到他,我才联系起这件事。」
「我看到他姊姊跟你了。」
潘士萻招呼瞿炘上车,打算去接留在店里的金柑仔,连人带猫绑回家,加上正在煮晚餐的自家人,三人久违聚聚。
在好友抱怨的背景音中,瞿炘想,不白洐是不是在装乖,以后教完噤地四,应该会渐渐淡了联系,毕竟他有着年轻人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而自己,只是个临时的游戏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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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炘直接一闭,不想听他嘮叨。
的与披散在背的直发。她对白洐说:「吃了吗?」
「还有事?我不记得我们有约好要单独说什么啊?」潘士萻笑嘻嘻地搭上瞿炘的肩:「捨不得人家就留他来嘛,我也正好认识认识我们星星新的朋友。」
「还没。」白洐摇,看向瞿炘。
瞿炘闻言皱眉,本来就显兇的脸变得更沉。
瞿炘拉开他的手:「他跟家人吃饭,外人凑什么闹。」
瞿炘见状表示他跟潘士萻还有事,让白洐不用等自己,先去吃晚餐。
「也不一定是家人啊!现在年轻人姊弟恋不也蛮常喊姊姊的吗?」潘士萻也不介意自己的爪被嫌弃拉开,还在逗瞿炘。
瞿炘目送白洐乖巧地坐上重机后座,女人骑着车如离弦之箭离开。
「小八岁又怎样?他早就成年了。」潘士萻反驳,「你要是像小苒一样再把他当小孩,小心有天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都说是老房,就不可能祸害小八岁的孩了。」瞿炘难得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