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用为了这小事歉。」白洐脸惨白:「我会生病,只是因为我没能承担起责任!」
「呜!」
等白洐说完后,白溟才严肃地开:「阿洐,你姊嘴笨,所以就由我来说。你生病不该归咎于自己,在我跟阿瀴心里,这也不是所谓的『小事』。我知你很不想麻烦我们,甚至于还想自己躲起来理直到地老天荒。但我们从来都不觉得你是一负担。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跟阿瀴,还有冯老对你的担心、心疼,与关。」白溟弟弟的发,「直到我们『离开』为止,大家都会一直在你边。我真的非常谢你能这么努力地大,谢谢你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亲的弟弟。你是我们家里无可替代的存在。」白溟笑着拍拍弟弟的肩,白洐转,不想让哥哥看见角落的泪。
「我知你一直在努力,慢慢来,我们不差这时间,而且你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接来还有我们陪你,会越来越好的。」
白洐,望向河对面闪烁的万家灯火。
「没打起来吧?」白洐担心地问。
「没事!都说了是『友好』,当然没动手动脚。」白溟拢拢围巾:「我让他别再把自己的想法加在你上了。」
「跟你学的!」
「嘿!这么大了还用这个来威胁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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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去追梦,我后悔的是没有理好家里的事,让你们伤心。因此我希望你试着和爸妈谈谈、有不一样的未来。他们——尤其是爸,已经能慢慢理解我们的想法,只是嘴而已。」
「呃——总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諮询也是哦!」白溟努力挣开弟弟的手。
白溟摸了摸弟弟的:「即使前方是苦难,人们总会被自己想要的东西引,然后咬牙关、竭尽所能地伸手去搆到它。这执念,同时也是一个人愿意在这个世界前的动力。它圆满了你。」
兄弟俩打闹了会,白洐突然说:「我……还没习惯向人开,可能还要很久。」
白溟站起伸了个懒腰:「好像碎碎唸太多了,别嫌哥哥烦人啊!不然我会去找你姊哭诉的。」还在思考的白洐闻言,一把糊上大哥可怜兮兮的脸。
「至于老爸这么多年的教育方针,我昨天也跟他行了一段『友好』。」白溟嘿嘿笑着。
「那你把昔喝完我就不告状。」
「哟,动啊?别跟你姊讲,不然她会骂我一回来就哭你。」白溟又变回欠揍的语气。
讲到这,白溟看着弟弟,语气认真:「虽然要你上改变并不容易,但你有自己的人生,我希望你相信自己能独立决定、学习自我负责。人生还那么久,你总会找到自己想的事。建立在好好思索后的抉择上,生活就不会没动力。不喜的事果断地拒绝,喜的事便勇敢去追。没天分、没前途都不会是藉,如果你真的想要,心自然就会推动你去获得嚮往的存在。我是在大学毕业前才发现自己讨厌读书、不喜稳定却无趣的工作,但那时已经晚了吗?我不这么认为。即使毕业前我才发现自己喜的是原本接不多的艺术,心里的渴望还是辗压了害怕改变的心态,因此我放弃了二十二年的『理所当然』,重新投另一个领域。我不想浪费时间在我本毫无兴趣的事上。」
「不用了,曾连续被甩过七次的白先生。」
「或许你会认为我现在不差的成就归功于还算不错的脑,但事实上在刚开始创作时,我的作品可是被老师与观眾嫌弃得要命。作品无法完全传达想法,我为此一直迷惘着、痛苦不堪。但也正是那一段时间,把我不成熟的稜角一一磨平,我越来越能面对自己的真实与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