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洐收回视线,差忘了这傢伙的味觉跟他姊姊一样奇特。
「骆轻烟。」
「说谁是徵信社!他全家才徵信社!」金晟曄果然炸了。对他而言,「徵信社」几个字绝对是禁语、地雷,金侦探不只一次调自己开的是品质侦探事务所兼万事屋,不是专门抓外遇的徵信社,虽然白洐觉得差别不大,但金晟曄非常重视这。
彼时白瀴刚接手白家不久、忙着理企业事务,白洐就凭藉自己打的人脉,让商界的间言间语慢慢消逝,并促成不少合作。
「杜叡文生日会,一群小朋友在聊天,他不停抱怨有个徵信社的人调查失窃案很烦人,应该就是指你吧。」白洐切着松饼。虽然不打算从商,白父还是要求白洐多累积人脉、跟其他家年轻一辈互动好,因此白洐认识的商业人士也不少。
「你这个恐怖的亲和力真是……。」金大侦探搔搔。白洐之所以能够得到各小消息,都归功于他温和好相的个——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与白父相同,商界大家也想让自家小辈与白家好,但白父白母渐渐淡了圈;白溟醉心于艺术,见都见不到;更别提冷冽严肃的白瀴了,光是要接近这朵价不凡的岭之就要有极大的勇气。因此相较之,随和又笑的白洐就成了社场合的目标,而白洐也乐于利用这打各个小圈。几乎所有辈都称讚过白洐是个乖巧有礼的年轻人,同龄人也常因白洐那无害的气质不知不觉就向他吐心声、大吐苦,白洐则会视况帮忙分析、适度给予建议与安。
金晟曄曾问过白洐为何不喜从商与社场合,却还是愿意游走在社圈。白洐只是耸了肩说:「我讨厌社,但既然能利用它获取我想要的东西,那何乐而不为呢?只要是能利用的存在都收归己用,总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随你怎么想。」白洐无所谓地回。
金晟曄挑眉,看样白洐很满意。
「好啦好啦,看在你的面上,我不跟那小孩计较。」金晟曄嘟嚷,「说人家是小朋友,他也才比你小四岁而已好吗!我看你是心。嘴上说什么利用不利用理论,实际上劝回了多少『本不坏』的小孩。」白洐就是隻白切黑切白的心狐狸,当然,对坏到骨里的人渣,他也从未手。
就在一碗冰快见底的时候,金晟曄突然觉对面传来杀气,抬望去,发现白洐停留在某页,似笑非笑地发呆。他一看就知傅远要惨了,这是白洐认真要把人往死里整前、暴风雨前的寧静。反正为民除害也是功德一件,金晟曄继续愉快吃冰,丝毫没有同人的意思。
不等人骂完,白洐又说了其他两个消息,让金晟曄手忙脚地回到写笔记的学生模式。
金晟曄摊开笔记本写,边不可思议地问:「瞭解。但你是怎么知我在查失窃案?」
不过那两页写的好像是冉冉店主跟傅远的过节吧。金晟曄依照纸张厚薄判断容。他怎么没想到呢,发就是店主,本来还推测冉冉是白洐投资的店呢。
「第一,我知你最近在调查杜家失窃的帐本,或者说也可能是usb等其他载。别顾着前的杜家人,去查查二房带过去的那个煮饭阿姨,她弟弟跟杜小走得很近。」
「容确认完了,没什么问题。」白洐收起资料,「老规矩,三个,不,四个消息吧。」
「那第四个消息呢?」金晟曄接着问。
「对了,你别对杜叡文公报私仇。小朋友本不坏,只是他父母放吃草加上友不慎,才养成他那个。你碰到人时提一。」白洐骨节分明的手指娑杯,「这次私帐帐本找到后,杜家不可避免地会迎来一阵腥风血雨,只有将腐朽的零件拆除,古老的大鐘才会重新发清澈的鸣响。成功,就是重生;若是失败,那只能被鲸吞蚕。」白洐叹了气,里些许怜悯,「不破不立。目前杜家剩为数不多『乾净』的人选里,或许只剩还没成年的杜老三是最适合的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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