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一。」瞿霽月儿的脸。
「真的?」
「你其实跟金柑仔很像,」白洐温柔笑,「尤其是神。」
「为什么你会知……!」被看透的瞿炘惊讶不已。
被妹妹这么一讲,瞿炘真的有想哭了。
「但是苒苒不可能一直陪你呀,」瞿霽月坏笑:「她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跟喜的人一起生活。」
瞿炘八岁时,有次瞿霽月与瞿苒同时得到,邢曇英带着因为极度不舒服而不断哭闹的女儿去看医生,留瞿家父顾家。瞿霽月的状况因为很严重、怕传染给儿,只好关在房间,每隔十五分鐘看一瞿炘在嘛。而瞿炘也乖乖地自己写作业、独自玩耍,有事才去敲爸爸的房门。
见瞿炘默默地窝到他怀里,瞿霽月摸摸儿的:「星星,你怎么这么害怕寂寞呀?」瞿炘缩起脑袋,像隻鸵鸟。
「才不会!」
会利用一切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因此,我希望你彻底了解我之后再想想,如果你不再喜我,我们就分开,最后决定的是你。我知你害怕孤单,所以直到你不再喜我为止,我保证不会离开你。」
「唉……」瞿霽月叹了气:「不用担心,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和喜的人。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愿意一直陪着你的人,这样我们星星就不会太想爸爸跟妈妈了。」瞿炘似懂非懂地听着。
「如果之后你大、搬去住,我跟妈妈都不在你边,你会不会偷哭啊?」瞿霽月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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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想过这的瞿炘震惊得手里的积木都掉了,望向一旁的妹妹,瞿苒发现哥哥的视线,只是边笑边拍手说:「葛格,哭哭!」
「真的啦!」在瞿霽月怀疑的神中,八岁的瞿炘心虚改:「……可能会哭一吧,就一。」还不忘合手势调。
一切都始于不经意的陪伴,而终于真挚的承诺。
从回忆中回过神,瞿炘看着静静等待自己回覆的白洐,突然笑了起来:「你曾疑惑为什么我会喜上你……这就是原因。」他现在已经找到自己喜、也愿意向他许诺陪伴的人。
毕竟是自家儿,瞿炘有多黏人瞿霽月再清楚不过,可是那天午,直到邢曇英回来前,瞿炘只敲过一次门。之后瞿霽月好奇地问了儿,瞿炘只是闷闷不乐地说要当个乖孩,让瞿霽月叹小孩大了的同时,也有些心疼。
星星,你怎么这么害怕寂寞呀?父亲的声音在瞿炘脑中响起。
又过了几年,当瞿炘认为自己足够的时候,母亲临终前却拉着他的手说:「星星,对不起,要留你跟苒苒了。明明你这么害怕寂寞,爸爸跟妈妈却这么早离开……我真的好想,好想再继续陪伴你们。原谅妈妈……。」
「反正还有苒苒陪我。」瞿炘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