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了保持良好的玩手,给岑想蔷上了贞锁和夹,避免她过于难以忍受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林夏为什么躲都不躲。
为了好玩的玩不被媚药坏,林夏只能给岑想蔷了很多来减缓药的药效。
林夏知自己对岑想蔷的引力,所以她丝毫不惧怕岑想蔷会伤害自己。
不听话的后果岑想蔷知的。
她呆呆地抬看,林夏正抱着双臂,脸上还挂着那幅愉快的神不曾变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岑想蔷的反应。
这怎么办。
林夏看了看岑想蔷现在的样。
更坏的是在这样的况林夏还在戳她的腹,目标也十分明确,就是她的膀胱。
再者……
岑想蔷若是敢冥顽不灵,那也很简单,让她试一想象不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再次爆发的席卷了岑想蔷的全,她的理智糊成了一团,岑想蔷几乎没办法听懂林夏在表达什么东西,只能凭借仅剩的本能开。
的和不分彼此,一起倾泻而。
人都落到自己手里了,被自己折腾成这个样,林夏不屑地想,这么多天费心教训一条狗,也该听话了。
正是因为知,所以不敢忤逆林夏。
“你的求饶,太烦了,聒噪。”林夏说。
而岑想蔷脑里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念,再多一都会过载。
林夏刚才把岑想蔷的拽来玩了会,欣赏了她母狗一样伸不回甚至可怜到没办法控制的姿态。
还是把林夏脏了。
林夏用自己的指纹给岑想蔷略微放开了脖上的项圈,右手钳制住岑想蔷的左右看了看,确认她在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可以开说话了。
但结果只是正中林夏的心意,她知,时候到了。
岑想蔷只觉得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一的顺着大在了地板上。
林夏上的味让岑想蔷更加渴望,她努力地向前凑近林夏,希望林夏给她一个痛快,甚至不惜伸学着刚才林夏玩她的样去讨好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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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我,林夏……主人……唔嗯,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求你救救我。”
这才慢悠悠问话:“好玩吗?好受吗?午在家里了什么呀,乖狗狗。”
临走前刚给岑想蔷了药,为了维持好学生的形象不得不放手中的事去学校。
岑想蔷哭求:“别……不要……”
因为憋得太久所以甚至无法一次畅快排,只能一小一小往外,淅淅沥沥溅在地面上,有一分到了林夏光的脚上。
但是和林夏想的不一样,岑想蔷没能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手法很灵活,应该是专门学过,疼痛过后岑想蔷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可以活动了,只是还是很疼。
好坏,好可怕,好着迷。
看得满意了就大发慈悲把岑想蔷的放了回去,毕竟比起来玩,岑想蔷看起来真的要被疯了。
自己失禁了。
“我不喜看到泪,但是如果这是让你听话的必要条件,那我倒也无所谓。”
忤逆的后果也很显而易见,比如枷,贞锁,还有药。
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几天林夏一直在用这样的方法控制岑想蔷,好几次岑想蔷都以为自己快要被玩坏死在这里。
在这期间岑想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好像松快了很多,午间被喂的已经憋了一午,小腹鼓鼓胀胀的。
她有些痴迷地看着林夏,哪怕这个人正拽着她的给予她疼痛,但是林夏对于岑想蔷的引力还是那么大,她还是轻易就会迷恋上林夏。
这幅姿态成功取悦到林夏,她轻快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拽林夏的,那里早就激凸得不成样,她每每上手动作一,岑想蔷就止不住地哼一声。
林夏的手段层不穷,岑想蔷本无力招架,只能不断降低底线服从她。
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如果不是贞锁和夹的存在,岑想蔷可能早就被迫失禁。
她立动手去掐岑想蔷的,快速了两就用指尖狠而快地掐了一。
中午回家的时间还是短了,林夏玩岑想蔷玩的兴起,直到闹钟响起她才不不愿从房间离开。
但是林夏的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让岑想蔷越来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