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不懂事,我爸爸又不我死活,我第一反应就是告老师。”她一哂,“结果就是,我俩一人被罚了一份检讨,我的班主任,那个女的,告诉我这件事就此打住,女孩要自,要跟男孩保持距离。”
这短短一午她的心不可谓不跌宕起伏,泪奇的颜竟然被这句“谢谢”说得有动,心五味杂陈地愣了半天,差当场落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直到云扬用“你没事吧”的神看向她,颜搓了搓鼻,重重地了,竟然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意思。
“我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个男生整天缠着我。”云扬忽然打断了她的话,“他到跟人说我们两个在谈恋,还上/床了,我应该是全校最后一个知的,从一个因为暗恋他跟我绝的朋友里。”
唐月楼环视四周,有路过的学生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她弯腰重新帮云扬把帽上,轻轻顺了顺她一侧垂的发,开说:“扬扬……”
颜一愣,诧异地瞪大了:“扬扬?!”
云扬垂着,手指缠着罩带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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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今天就把他往死里告!”颜一气,起袖,“是不是得先去找个律师?我认识一个在律所的学,对了,咱们这个是刑事案件还是民事案件?”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
“扬扬,其实我也觉得……我先说,我不是帮陈浩说话的意思啊,”颜措了措辞,试探着说,“我刚才问了一个法律系的学,他说这样你就算去告他,最多是不是也就赔钱……我不太懂这个啊,这个能让他去吗?咱们学校这么小,抬不见低见的,以后他万一再报复你,怎么办?”
颜噤了声。
“……没问题,可以直接自诉,法院会受理。”欧君仔细看了看云扬的几张截图,转对唐月楼说,“这个年纪的孩一般都没什么解决大事的能力,就算到不了最后一步,这程序走来,多数也就被吓到了,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威慑作用,所以选择走法律途径是正确的,也勇气可嘉。”
见这人还有心开玩笑,她总算放心了些,问:“刘老师知了吗?”
鼻,“早知就派所的时候再撞桌了,现在都快不疼。”
云扬跟颜对视了一。
“刚刚是刘老师打过来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偷听。”唐月楼见状明白了大概,“她让你息事宁人了,对吧?老师确实不会想把这丑闻闹大。”
云扬:“……”
……
从那之后,她有个两个最讨厌的词——一个是“息事宁人”,一个是“一个掌拍不响”。
云扬摇了摇:“不是,我要谢谢你。”
唐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