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哎,苹果是徐医生削的,苹果我和聂分的,我只吃了被你咬的那一边。”
“一个苏国军官,我。人好的,就是吵。”罗琼说,“你俩应该能聊得来。”
“都切好了啊,真贴心。”毓殊着牙签,“看不哪个是被我咬的苹果。”
洗好的草莓和去切的苹果、香瓜摆在一起,上面着牙签。
“那还真是,恭喜了啊。”朱文姝把果盘放在床柜上,“你们吃。”
“无聊。”
“堂里了好吃的大家一起庆祝了一。”
“哎呀,真好啊,我也想参加婚礼吃宴什么的……”毓殊憧憬。
罗琼“哦”了一声,并没留意朱文姝提到的聂又为何人。
“一边吃一边削苹果,难怪去了这么久。”毓殊侧目。
“好吧,罗琼同志,我就告诉你我最近在什么,”毓殊正,“我最近就是躺在这里发呆。”
“老魏没和你提过吗?”
“他说你回来后就扮岛国权贵的女儿,结果被安国军抓了,经历了严刑拷打、死里逃生。”
这时罗琼才想起楼坐椅的短发女人是谁,是当初军队里收留的岛国医生。
“很详细嘛,那你还问我。”
“那个岛国医生?我看她坐椅,这是怎么了?”
毓殊无视了罗琼的暗示:“办宴席了么?”
这时,朱文姝端着果盘回来了:“聊得这么兴?走廊里都听见你们的声音了。什么大礼啊?”
“我说你的回答很无聊。”
“没事是无聊的。”
“被丧心病狂的小鬼撞截了。”毓殊用牙签扎了一颗草莓送嘴里,“那小鬼是徐医生那传说中的未婚夫,其实二人压没关系,徐医生并没有答应那狗日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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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聊嘛,瞧瞧,一杠四星的大尉,我都快要泡醋坛里酸死了。妹,苟富贵,勿相忘。”毓殊握住罗琼糙的双手,罗琼看着这家伙缠满绷带的手,一动不敢动。
“那……改天我们请你和文姝吃酒吧。”
“,罗琼结婚了,看。”毓殊举起罗琼戒指的手,“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礼啊?”
“好啊,那我们可得备两份大礼了。”
“哎呀,你结婚了。”毓殊摸摸罗琼无名指上的戒指,“对方谁呀?怎么样?”
勾起罗琼不好的回忆,她连忙把话题岔开:“你最近里面在什么?怎么伤成这样?”
罗琼坐直:“请满足我的求知,毓殊同志。”
“被你咬过的怎么能摆在这里,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