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可以天天睡得踏实了,好日后呢。”
“呜呜……儿,你在天上看到了吗?鬼们投降了!”
“朱同志,请放松,我们已经将你妹妹抢救回来了,她已经没事了。”萨卡洛夫说,“这还多亏了徐女士理得当,并且通报得及时。”
“正义必胜!”
如果自己能给毓殊一只厚底的鞋,说不定毓殊以后走路会舒服一些。
趁着毓殊睡着,朱文姝打来一盆,用巾给她脸和、然后换上新的绷带和药。等到脚的时候,朱文姝特意留意毓殊的一条比另一条短了多少。
朱文姝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逐渐平稳,她朝徐知雪鞠躬:“谢谢你,徐医生,你已经救过她好几次了,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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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为医生应该的,”坐在椅上的徐知雪说,“我们之间更是不必这么客气,你们也帮助我们很多,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不是吗?”
朱文姝和众人一同庆祝了抗战胜利,稍晚的时候回到病房,看见一群医生护士围在毓殊床边。
“朕鉴于世界之大势于帝国之现状,以非常之错置,收拾时局……”(注*)
朱文姝俯轻轻抱起毓殊的上半,将越发瘦削柔弱的妹妹搂在怀里。
“岛国人去啦!我们胜利了!”
这好了,在场的人纷纷起立,能舞的舞,不能舞的或打着拍,或唱着歌,大家一起庆祝胜利。
“哈哈哈——我就说,小鬼门成不了气候!”
盛难却,朱文姝咯咯笑着,放手中的鞋底和针线,和这个个的士兵了一支舞。幸好她在西伯利亚见过别人怎么,晚上回到宿舍时,她还和毓殊比划过。
“听见天皇宣布投降后,我就觉得全放松,突然想歇一会儿……”毓殊喃喃,“我刚觉得这是十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就被人掐醒了。”
突然距离她最近的人拉起她,对方是个苏国士兵,八成是来探望受伤战友的。他牵着朱文姝的手:“姑娘,我们一起来个舞吧!”
朱文姝瞧着这些呼雀跃的人,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纳手中的鞋底。
收音机里传来来自海岸另一端的广播,围坐在大厅里的伤患及亲友屏息凝神听着天皇宣读《停战诏书》。当宣读结束,在场的各位无一不呼胜利。
萨卡洛夫带着众医护离开病房。朱文姝坐在毓殊边,摸摸她的额:“你这是怎么了?”
委实不太方便。萨卡洛夫医生已经和院里的领导商量着给她们腾更大的地方去住了。
她跌跌撞撞闯屋:“毓殊怎么了?”